今晚爲2021倒數,最開心的是在報上罵了黎智英幾十年的同行,最不開心的是成年後,首次要獨自面壁倒數的黎。後者上周才在家與親友歡度聖誕,被對頭人指爲與同道密謀,今晚怕要當作今後預料還會有幾次的歷練!
今午終院開庭,原來並非決定應否予黎保釋,而是考量本身是否有權辦理政府反對讓黎保釋的上訴。最高法院首席法官+即將接任首席法官者,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權接案,聽來滑稽。我不喜歡法律,就因爲覺得,太多煩瑣哲學。
2020最後這兩天,走了不少地方。昨午去久違的大學堂看當晚結業的大學書店。我書太多,扔都來不及,自然沒有買。但在校園裏連問幾個年輕人,沒有一個知道書店在哪,即可知結業理所當然。記得以前上美國Amazon,就覺得美國很多大學的低年級教科書(所謂101、201)已有電子版,省得學生每天背着每本1-2磅重的課本來往校園,1-2年後只能送去再造紙。
文化人珍惜紙書在手,挑燈夜讀的情趣。但說到底,愛書人讀過的書,有沒有買入的1%?當然,藏書是一種情趣,就如買5件衣服可能只穿1件。但我到此年紀,一來看不了多少書,二來更想斷舍離,以免最後給家人留下大堆無用的物品要廢棄。
昨午的大學堂很冷清。聖誕與新年之間加上疫情,或只有要用實物做研究的postgrads還留校。很多樓房燈光放暗,難得有人進出。反而不少年輕人穿着畢業禮的黑袍在拍照。
香港不知何時起,年輕人每逢假日,穿着大學袍在校園、公園擺po。其他發展中地區也有這種‘cosplay’?名校最多的歐美也有否?
我那個年代,大學年底才舉行畢業禮。但出外留學的應屆生夏天就已離港,大都缺席,從未見過自己的畢業袍。我後來到了海外又反過來,未畢業就‘逃’回香港,結果也不知畢業爲何物。如今的一代倒過來,想‘畢業’就拍,拍完po,不受時空限制。反過來,政治上不滿校方的話,反而非出席畢業禮不可,表達訴求。新一代的靈活性,令我這類老嘢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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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治的基礎就是這些繁文縟節。我不耐此是一回事,但執事者或有意執事者則絕對不能如此。不然,天下亡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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