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6月30日 星期四

160630四28°C92%:人類最荒誕的一次民主

   脫博一周,先是MacAir換SSD,up咗10天就blackout,說Amazon訂來的SSD死直。我不諳硬件,只好信住先。
   臨時用回spare PC,加上自動由Win8更新到Win10,需要點適應。
   接著用PC趕一份醫學job,做了放不下。今天才算大致完工。
   至於『英國脫歐』這個百年一遇的世紀冷門,我當然『賭』輸。我懷疑,除了純粹博大冷脫窮根的賭徒,有沒有anyone with the right mind事前猜中。
   投票前,脫歐雖長時間看好,但其實很少人當真。何況最後關頭爆出個留歐女傑殉義案,即使脫歐派怕也以為死梗。社交網絡時代民意的frivolous莫過於此。以後對任何民意都要很存疑--大概除了北韓、中國一類的選舉。
   更荒謬的是,脫歐以clear margin勝出後,幾百萬支持者打倒自己,要推倒重來。把投票比諸下注,公信力的基礎是愿賭服輸。開票後如果可以用後悔來要求重投,與打麻將出衝後收回牌、捉棋被人食車後回手何異?下次對方輸肯定也照辦。最後怕只能用武力來執行結果。民主還有何意義?
   發生在人類最早的民主國家,就更不可思議。說明網絡時代正在推翻人類本應最可貴的傳統與規範,落入一個不可知的境界。英人開此先例,其他國家的人民將振振有詞。

160630四30°C82%:寄望菲新總統可死心

   西方7月12日公佈南海仲裁。希望菲律賓新總統幫我們打破孤立的話,最好死心。作為主要持份者之一,既要面對國民,也不宜得罪近鄰。南海諸國,沒有一個接受『九段線』(有海岸線的東南亞國家裡,好像只有背著南海、與越南有仇的柬埔寨挺華)。菲律賓隔壁的東南亞第一大國更由總統出馬宣示主權。菲國若放軟,以後在區內點企?
   『西方仲裁無管轄權』純屬外交空話。習近平至今一言不發,中方怕心知填海過火。但把九段線看作大國崛起的重大指標,高調了這許多年,騎虎難下。

160630四30°C78%:如果他想落葉歸根....

    許家屯流亡26年後,以百歲高齡在洛杉磯離世,在中共裡也算得享天年。月前聽說病危,還以為借六四向北京施壓讓他回國。現在看來是小人之心,對不起!人瑞忠心過大半生,若想落葉歸根而非落地生根,當做個好。
   雖然以中共的習慣,形勢愈不利就愈撐。近月經濟走低、對外孤立,就菲律賓針對南海告洋狀,兩週後的裁決更不樂觀(日媒起先說是侵華紀念日的『七七』,看來是刻意刺激中方),但思維當改。
   這是起碼的人道,不損政權、國體,只會讓人對這樣的國家多一分敬意。路邊有貓,也收拾蓋起,何況是人。至於說當初『叛離』,快三十年了,一個軀體回國能做什麼?當初追隨他的人也即將隨他而去。
   一個國家能否轉運,有時候可能就看一些看似很小的事。中國是否有這個勇氣?

2016年6月22日 星期三

160622三30°C72%:港人鬥「精」

   今日最hot「贏在射精前」的港媽智慧。計準頭胎1月出世,入學時最細。但報紙沒有說,這位上TVB的屯門Irene有鄉音還是本土人。有人反加一句「輸在DNA」,果然急智。且看港明年初的出生率是否pick up,內地和西方的大陸人又如何跟進。
   歐﹣》中,英﹣》港,借英公投勸港獨?AD國際版《理性探討和而不同 港可借鑑 英人自決 勉港堅持獨特性 籲主權與同化間落墨 脫歐或致骨牌效應 危及歐洲整合 100大學校長聯署籲留歐》。
   烏坎村事件再起:高舉五星旗、高呼共產黨偉大遊街是中國社運的特色;認罪錄影則是中國法治的特色。
   死梗!「西方」法庭就南海「九段線」的訴訟,選在「7.7」蘆溝橋事變的中國斷腸日裁決,刻意反華!中國預告,若裁決不利就退出國際海洋公約。退出除了「孤立」,有何實際後果,望以告我。
   主席訪中東歐:中國想以「一帶一路」打通全球,說白了是看準沿路國家多伊斯蘭背景,與基督教文化的歐美水溝油,想用錢和高鐵來建成以自己為中心的非歐美日新世界。但其實,中華「遠鬼神」的實用主義與伊斯蘭同樣貌合神離。再說,塞爾維亞雖屬巴爾幹半島的東正教強悍派,親俄反西,與中國啱key,但波蘭篤信天主,歷來被俄國蝦(1940年的Katyn屠殺),除了錢,與中國無共同價值。
   西方虛偽?食狗肉口頭上誠如外交部說,是「民間行為」,官方也未支持。再說,狗作為牲畜,與豬牛羊理論上並無分別。但人類行為一如生理,隨時間而進化。原始時代,人互食來延續亦屬必要。
   人類價值發展到今天,食狗肉是是否值得為了「美食」而招來罵名的問題。反對西方強加價值的話,為何又禁生扑猴腦?
   至於加州有亞裔男《重金救900狗》,也是美國人的simple and naive。地方上這頭收錢關,那頭換個地方又開。狗是養的,唔憂冇供應。我04年在汕頭住。市內有狗肉街,目睹當街扑狗,狗知道死期將至厲聲哀嚎。現在相信轉到市外暗角處。

2016年6月20日 星期一

16062030°C80%:芝大的治安

   有作者日前以芝加哥大學校友身份,在專欄裡慨歎月前美國公眾假期Memorial Day芝城槍擊事件之多。我不認得作者,但友人與作者相熟,見我是校友,將此文post上fb。
   我的家人非政治,但同行超政治。我不想雙方因為我的賬戶,被另類的內容bombard,故幾乎從不post。親友的post也只是接到fb的通知才過目,最多按個Like。
   離開芝加哥41年,似回去過兩次,有一次是與師弟師妹為恩師Karl Freed賀65歲大壽。在芝大那6/7年,校園的治安以美國一級大學來說,或只有紐約市鄰近哈林區的哥倫比亞大學可比。
   芝大上世紀上半葉鼎盛後急衰,治安是一個關鍵(另一個怕是天氣)。校園除了東邊是大如海的密芝根湖,其餘三邊都被黑人區包圍。校內時有搶劫,每隔一兩年就有強姦見報。
   上萬白人師生困在方圓十個八個街口的小區裡,只有一間有規模的超市、兩間銀行、一間電影院、大概兩間酒吧。看過美國校園照片即可想象,有選擇的話,以相近的學術級數,誰會選芝大?因此,好的教授、學生三思而後來,在校的教授也容易見異思遷。
   我當時就聽台灣同學說,68年與我同年來化學系的李遠哲(我是學生,他是助理教授),三年內由助理教授升為副教授後,因為治安而回到博士母校加大伯克萊。
   那是見報的事件:下班時分,校園唯一的大超市Hyde Park被搶,據說收銀員被槍指著。雖無傷亡,但聽說,當時在搶匪身邊排隊的正是李太太。換言之,若非治安不寧,第一個華人諾貝爾化學獎說不定屬於芝大,而且是我系的。李遠哲的實驗室與我的研究生辦公室相距不過十幾步,幾乎每天都打照面。
   但要感恩,在此條件下生活了七年,只有兩次外出疏於門窗,被人入屋偷走電視,但從未被搶,反因此練成警覺性。研究生晚飯後慣回辦公室做論文,十點多才回住所。我冇車冇槍冇功夫,回家行得快也要20分鐘,於是用競步速度行路中心,一見有人迎面而來就行另一邊。
   理由很簡單:抬高歹徒的成本,讓他覺得搶你太辛苦我行得快,他嫌我惡哽,寧可等一個行得慢的。行路中心是怕有人在路邊埋伏。美國城市可走路中心,因為入夜後路上連汽車都很少。
   你或說,這是我本事。非也,我當時不時去唐人街做義工,教香港來的新移民英文。離大學約有6哩路。我冇車,也不好意思次次請港台同學「車」,遂夾硬搭巴士轉地鐵。
   芝大是地鐵不到的美國所謂two-fare zone。那當然是刻意的,就像我們的跑馬地居民不讓地鐵設站,令閒人難以進入,確保地區高級。校園只有一條巴士線在邊上經過,坐五六個站才到地鐵,而且站位於貧民區,破落如科幻片裡的末日世界。  
   我每次轉地鐵都是一個人。站內站外唯有我是黃的,四週四面望過來。我也扮鎮定死頂,等車的十幾分鐘內,提心吊膽。甚至試過入夜才由唐人街回校園。但幾年下來,甚至冇人埋來問我攞錢。只能感謝上主。
   有人會說,這正說明黑人並非傳聞中那樣差。這恐怕也是事實。說實在的,我覺得他們有的比白人有義氣。那恐怕就是中國人說的,仗義每多屠狗輩。

16062029°C86%:正義壓倒一切

   今天最具爆炸性的披露:林榮基說6月14日押他回港的是中央專案組處長及審查人員,間接反駁同案人否認「中央專案組」說。   
   
   有人若為此留言,可以理解:我完全贊成林榮基站出來,接著上街也有理。但開記者會第二天就想說,會否過火?
   指的不是講當局如何對待他,而是轉述與同案人私下的談話。
   他的說法與同案人事後的反駁誰較可信,正如何俊仁說,可憑常理判斷。我質疑的是,同案人私下說的即便可信,應否公開?朋友對你透露切身的利害,是基於信任。即便內容關乎全民,但明知朋友沒有你那樣自由,公開內容可能置他們於險境,單方面這樣做是否有違專業界絕對不可逾越的confidentiality,否則今後誰還敢對你說真心話?擺他們上枱,逼使他們講另一套,是否陷他人於不義?
   當然,今天的主流會說,港人的安危壓倒幾個人的利益。但這與700萬人公投,判幾個人死刑有何分別?
   我相信,即使林說,朋友的安危至要,不便轉述他們私下談及的案情,市民的看法也不會動搖。如今正義壓倒一切,反而增添了對今後接觸正義人士的顧慮。

2016年6月19日 星期日

160619日父親節:如果可以重頭來過....

   午夜夢迴寫下:   
   從小怕用手怕血怕記,死也不讀醫。並因此,高中畢業不按父親的意思報科,從未打罵我的父親,一生唯一一次罵了我(今天是父親節)。
   出來做事後再選,或會讀社科。
   如今退休多年後若能推倒重來,卻真有可能去讀醫。雖然,怕血手笨仍然是我的handicap。
   當然,今天讀醫幾乎個個都是狀元,怕輪唔到。但50年多前按父親的意思以僑生身份入台灣國防醫學院,應可掹其他中學同窗的衫尾。不過那就有趣了,身為國軍,與解放軍的哥哥會在哪種場合見?
   對醫由憎到唔憎,其實是很早的事。我這條命,醫生救回來不止一次。出生後還未懂事就有結核。當時入骨要開刀,在臂彎留下刀疤。然後是30多歲在美東,高燒嘔吐頭痛持續幾週不退。天主教醫院束手。送我轉院前,修女來病床前替我洗腳告別,帶歉說我們幫不了你。
   但一轉到紐約的大學醫院Sloan Kettering,有醫生當晚帶幾個同事來病床初診。問過病歷,看過我臂彎的刀疤
(記得我當晚用床頭的電話致電回港,問母親我刀疤的來源),當晚就用藥。他懷疑,我是潛伏的結核菌上腦。但已燒了幾個星期,等骨髓化驗證實才用藥,怕已壞腦。
   從小帶我行街睇波啟蒙的叔叔,就是兒時腦膜炎致輕微弱智的。我一直想謝謝這位及時救回我的醫生Jonathan Gold。但十幾年前回紐約向醫院查不到他的聯絡方式。還記得我入院當晚他來看望時,同行的一個醫生是台灣的許先生。
   做了多年的醫療教育文字。近月開始由搬字過紙,明白些醫學原理,多了興趣。
   但想到「重來」,真正Like醫,純屬偶然。翻到八年前的日劇《緊急救命Code Blue》,三天內看完第一季,深受感動。
   醫療劇看過不少。鼻祖的美劇《ER》(急症室)就既娛樂又感人。但荷里活要超快、滿足愛與性的國情,難以深入。                    
   《CB》
真正深入生命的意義。在連字幕都來不及看的急救場面過後會慢下來,借醫生在工作上的思想困擾,探討生命與醫療道德的矛盾。每當大件事,傷患眾多,有人面臨生死關頭,但人手藥物不夠時,先救誰,怎樣說服被「放棄」的人....?醫生可代表上帝?
   一時間講不完。有興趣的話,可試看第二季第一集。

2016年6月18日 星期六

16061730°C82%:從長崎原爆說起的三部日劇

   今午小息時,翻到日本去年紀念「終戰」(日人拒認投降的委婉語)70年作品之一的《如果和母亲一起生活》。山田洋次導演,吉永小百合、二宮和也、黑木華主演。
   劇情源自45年8月9日11:02落在長崎的原子彈,我剛出生幾天。美軍本欲炸軍工重地小倉。但9:50轟炸機飛抵上空時密雲。機師要看到地面方准投彈,遂轉往鄰近的長崎。抵達時本來也是密雲。但正欲放棄任務原機折返,雲層下露出缺口。有人於是中了人類史上最不想中的「頭獎」。同人唔同命,有時候就在一霎間偶然的偶然。
   劇情裡,長崎醫大的一名學生上課時,隨全校師生灰飛湮滅,遺下住在城外山上,助產為業的母親和較小學的未婚妻。
   三年過去,母親正打算放下對他的日思夜念,愛子在夢裡歸來。其後的一段時間,兩母子超越陰陽,不時面對面閒談,憶往事、談於今、看未來。經母親提點,兒子終於放下,讓自願「守寡」的未婚妻尋求新的人生。
   片子照例控訴核爆無人性。母親說:主角之死非出於命運,而是人的安排,中文所謂人禍。戲頗悶,但很知識分子,從原爆後的長崎,很能看出日人與華人的差距。山田對細節的考證應不會離譜。由此想起,長崎在日本南邊,是列強來日、天主教傳入的登陸點。幕府前,當局好像曾在長崎集體釘天主教徒十字架。
   戲裡的這個家庭應屬破落中產,但經歷慘烈的戰爭後,室內的佈置看似英國家庭。兒子最愛開留聲機,聽Mendelssohn的黑膠。母親信天主,飯前祈禱,以奶茶蛋糕奉客。但有趣的是,按日人習慣在先人靈前跪念時,邊誦經劃十字邊低頭合十,天主教與神道合一。
   寫至此時,還未看完此劇。但卻看完了兩部這個春季最Like的日劇《99.9刑事律師》和《GoodPartner》。我不迷律師劇,但這兩部確Like。《99.9》暗批日本的司法:起訴1000宗刑事案,僅1宗敗訴。這到底是警方辦案軍真,凡起訴的必證據確鑿,還是說日本其實有不少冤案?戲裡的律師專打這千中無一的官司。透過實地重演案情,追查涉案方彼此隱蔽的矛盾,發覺控方其實有漏洞。
   演戲嘛,主角當然逢打必勝,但以我作為layman看,不勉強。除了揭露警方的漏洞,也暴露了內部官官相衛、死要面子的警方普世痼習。但《99.9》好看的是:青年偶像松本潤與這次破例演nasty好人的香川照之(《半澤直樹》裡的大奸人),在戲裡作為背景性格迥異的同事,逢事必拗。一個青筋暴現、面目猙獰,一個看似吊兒郎當,大玩老鼠氣貓。居間有Q女榮倉奈奈幽默點綴。實在佩服香川的演技(他演過中國片裡的侵華日軍)。
   至於《GoodPartner》,竹野內豐和松雪泰子這對在戲裡離婚卻同打一家工的律師冤家也好戲。女的樣貌以藝人來說不入流,但演戲一流。男的也不錯。
   總之,專業加幽默,我最Like。

2016年6月17日 星期五

160617五30°C80%:《River of No Return》

    書店案事主林榮基站出來是surprise,好樣的。內容則不surprising。上面的「法治」不及於政治。政治案向無港人所理解的法治可言。較毛年頭改進的只是不直接打、殺。
    既稱「中央專案組」,這宗六四以來對港最大的傷害,京劇大花臉說,大大的不好哇!近年的這種強勢不變,港人在餘下的六年內,將繼續朝本土愈走愈遠,最後怕與台灣只差不能「獨立」執政,天天上演議會街頭互動全武行。
   上海在中國特色的迪士尼開幕日喜下錢雨(副總理語),港人同日爆發對一國最大的惡感,夫復何言?
    國族認同新低、本土強勢入立會、移民潮新高.....均可預見。但不一定不利連任。南海裁決很可能挺菲,令中方翻檯有利強硬派。
    奧運前針對俄羅斯的一些舉動或非偶然。中俄若鐵血結盟,將會是新冷戰世界。

   注:《River of No Return》是荷里活薄命紅顏Marilyn Monroe(瑪莉蓮夢露)1954年同名電影的主題曲,由非歌星出身的女神用性感的喉音親自演繹(開場的版本是男歌手唱的)。公映時我還在廣州讀小學,來港後先父帶我看的工餘場。但至今難忘主題曲的韻味,女神版比男版更多一分幽怨。戲裡歌詞裡的love,今天會有人聯想到家國之情。當然,love不歸後,往往就是hate入主:

Um~if you listen, you can hear it call,wailerie
There is a river
Called the River of No Return
Sometimes it's peaceful
And sometimes wild and free

Love is a traveler
On the River of No Return
Swept on forever
To be lost in the stormy sea

Wail-a-ree
I can hear the river call (no return, no return)
Wail-a-ree
I can hear my lover call come to me
(no return, no return)

I lost my love on the river
And forever my heart will yearn
Gone gone forever
Down the River of No Return
Wail-a-ree wail-a-re-e-ee wail-a-re-e-ee
She'll never return to me

(no return, no return)

2016年6月16日 星期四

160615三30°C80%:谷底怕是國際法庭裁決

    上海迪士尼試業後明正式開張。美國老闆深悉中方禁忌,說不是迪士尼來滬,而是中國的迪士尼,意指從強國價值觀出發,美國無意洗腦(0616後補AD頭版頭《泰山玩雜耍 獅子王唱樣板戲》)。呢個美國佬實唔會俾非建制的藝人上台。
    中國對外最壞的scenario不幸言中。一向作為朋友的東盟,在雲南與中方的南海會談今晨「破裂」,更不顧東道主的面,場內翻臉,場外演出罵完再收回的大戲。西媒說,中國「全面孤立」。這正是我近周的直覺。(0616後補:AD《MSCI寧揀巴基斯坦 A股入摩觸礁》怕非偶然。同樣後補AD意識形態對手把消息塞在目錄中間,標題《中國東盟南海談判激烈爭執》顯然降溫。此報最近明顯民族咗,怕想扮演港版《環球》
   只要看習近平隻字不提南海,接待出訪的都是無關的國家,反之,連英女皇這樣有禮的老太太對我們主席上門送禮也有微言,周恩來以來最帥最talk得的外長,說得難聽些,當著全世界對記者發爛渣,中方在巨大的壓力下開始失控。
   若未到過地方就無發言權,怕連習近平、普京對IS都要收口。今天看外長與東盟翻臉後,照背同大於異、利大於歧的老調,似乎已技窮,只能用阿Q式的解嘲。
   日前夥同俄艦突擊釣魚台近海,本屬在南海困境下,聲東擊西的高招。但想不通的是,中方如何回報普京?普京的困境在歐洲,但中國對歐洲毫無影響力。反而日方由於明治維新、列強侵華、打敗過俄國,與歐洲淵源深厚。中方只有錢一種工具,但總有一天會派完。
   看近月走勢,谷底怕是國際法庭判菲律賓勝訴,接著各國施壓,中方翻枱。怕要捱到冬天,厄困才見底。日前就想到《垓下歌》。似乎六四以來,從未見中方對外這樣慘。爾兮爾兮奈若何?

2016年6月15日 星期三

160615三:自由與權利

   午夜夢迴,回覆此前網友的兩則留言。
   奢侈品本質上最勢利,脅於13億人市場,不給佔中歌手開飯的我所謂「食得鹹魚抵得渴」,與內地人因六四、維權而被暴力打壓差天同地。
   就如有紐約人痛恨資本主義,但具金融才能,日頭番投行年入百萬US,收工後在門外「佔領華爾街」。CEO話,人各有志,無謂咁勉強,你專心做你想做既嘢啦。
   進步人士告投行迫害。但終止賓主關係似離婚,遣散費相當於贍養費,唯求合法,與老板打壓員工、丈夫虐待妻子不能混為一談。
   痛恨政權是你的自由,但借政權來生活不是你的權利。
   *至於學位氾濫、畢業生貶值,政策確來自政府。但任何政策必有人得有人失。知識為本、擴展學位的政策,直接得益的不是要僱員增值的商界,而是大專和學者。學額增則津貼多,大學勢力水漲船高。
   增學位對維持競爭力確
有需要,關鍵是開位怎樣與開職配合。大學只顧擴張,不管也管不到,職場是否有位俾學生。就像社會主義工廠,為做大自己而開工,懶理是否有人買貨。
   港人反政府入骨後,凡有問題就歸於政府,就如信教,凡事歸天主,懶理問題的根源。知識創意的信仰,說到底是商界逼僱員升力但不加薪,學界借勢擴張的合拍。
  一句話,商與學在這方面有同樣的利益/
道德風險」

2016年6月14日 星期二

160614二30°C82%:傳統的港式服務

    午後外出慢跑,發覺換氣不易,半山猶如昨午平地般翳悶。想起英文裡的Indian summer。我不怕熱,但stuffy是另一回事。
    gym友裡有愛泰族。年來當地不寧,一直未能重遊。最近終成行。回來復課後,同班做gym的他夫人笑說,老公係泰國36度都冇話熱,番到香港29度就aai熱。班上同學七嘴八舌總結出幾個原因:
    泰國是真正的熱帶天氣。雖然又熱又曬,但有風和陣雨,更少高樓,冇咁焗。當然,可能還有一個心理因素:與泰國久別重逢,情人眼裡出西施,心情好,熱也就不重要。
    *週六晚取得從Amazon訂購的MacAir專用SSD後,避過週日的擠迫,昨帶去黃金安裝和up番OS。One-man shop,門面細過小販攤位,月前路過見寫著Apple維修,問過在場的中年男士後決定的。
   當時覺得沒有選擇。Apple不出大GB的專用SSD,用非品牌來改裝,就像將Ferrari改大馬力,原廠不Like,唯小店肯做。但其實,小型的專門店精於繞過正牌的限制,做到正牌做不到的事。因此Ferrari想賽贏靠專門店改裝。
   我當然不是打造超Air,而是128G的SSD裡,除了OS,最大的軟件只是幾百M的免費Office。但年來開機用一陣就警告我裝機碟爆滿。拿去Apple都冇用,只好走旁門。
   事前問明,代機主裝入自購的SSD並up OS,收費400,需時兩個鐘。店裡一女一男,男的頂上像董伯,女的年紀也差不多,許是夫婦檔。交收超專業,大張單據,當面點過每樣硬件,寫明serial number,簽字作實。我交低Air後行黃金飲下午茶。果然兩個鐘不到來電說完成。
   收機時,男店主邊開機,邊翻開機底以展示換碟時發現的問題:4塊電池都已發漲,但可照用,待Air顯示「Replace now」(他的原話)才要換。到時要4塊齊換,市價約850,舊客優惠750。交機前,在機身貼上維修的商號、編號、日期,保用一年,還有up OS後臨時用的開機PW(密碼)。上次修理電腦距今應有十年八年,未見過咁軍真。
   要我推薦港式服務,這絕對是一個。專業嫻熟,收費合理,更信得過。下次Air再有事,肯定幫襯。但避免指名道姓,以免凡事往衰念的今天,以為居中有利益。
   在高度富裕、集約經營的今天,這種傳統的小本服務已不多。在富裕中成長的新一代嫌環境嘈雜,只去門面光鮮、制服整齊、店員俊俏、笑容討好的大商場。縱使後者接到order後,可能也是外判給這類山寨工場,另markup一倍,以抵銷額外的舖租、人工和股東。50歲以下的中產也明白這個代價,但人有了錢就奄尖,不僅求達到目的,寧俾多的來享有高尚的環境。經濟並非只求簡單的效率。
   由此又想到,香港的服務在區內應屬上乘,但港人到過日本後,又更佩服日人。我想,港、日服務的差別在於兩點:華人的人生態度是實用,個人求富裕,工作上求達標,貨銀兩訖,不偷雞但也不會多行一步。日人在生活上細緻,凡事求貼身,不是達標就算。此外重禮,自己覺得客人不滿足,即使冇投訴,也覺得虧待,急忙作揖補救。華人要求低、面子強。想華人道歉要發惡,形成發爛渣的壞風氣,大陸人即為一例。
   以昨天整電腦為例,換了日本,店主交機時,除了as a matter of factly的講解,相信會柔聲帶笑,說講得不清楚、做得不周到的請原諒。貨銀兩訖後再鞠躬多謝。我若說謝謝他幫忙,店主會說我來光顧是他的榮幸....。
    討厭日人的華人會覺得虛偽:做到要做的事,雙方關係就了結。但日人多走這一步,顧客十有九覺得更順氣。港式與日式服務的分別就在這點。
   但這並非揚日貶港。我們愛日本的產品服務可靠貼身,但換了自己做提供者,就要多走好幾步。日人的禮儀,兼具漢人自大和英人自尊的港人,肯定不願意。日人遇到顧客不合理的要求,有時要含淚吞咗佢,我們做得到?

160614二30°C83%:悲傷vs悲哀

  
   附上WhatsApp收到的兩幅圖,一笑。
   港書店案第四人一如前三人,回港銷案封口。剩下的桂某怕是「主犯」,難有此待遇。
   此案是六四以來港人心理最大的創傷、港獨最佳的藉口。當事人再否認,港人也不會相信北上非脅迫。血滴子不必跨境,大可請地下人物代勞。你做大陸生意,有家人在內,豈敢不從?
   但血滴子照理層峰方能指揮。此案不明不白,怕與媒體指名要習下台、新疆一把手在兩會期間對記者不表示支持習、「權威人士」對官媒先後發表相反的經濟政策,乃政敵所為。習近年意氣風發,但就書店事未發一語,或化解不了,只能待其過去。
   *警匪片看得多,對美國獨行槍手在一地一次過槍殺50人傷50多人,打

破槍械大國的紀錄,悲哀多過悲傷。人群的警覺是否太低?當局反應是否太慢?現場並非密封,聽到槍聲後,眾人應很快就躲避。加上夜間,大可熄燈跳制。至於《槍手兩受查 FBI放虎歸山》亦西方人權下的意料中事。
   當然,特殊的是同志吧週末凌晨,很多客半醉情濃。但以我的偏見,美國人從小的生活環境加教育,與東亞人相比的確大安主義。每有慘案就獻花點蠟燭唱《Imagine》,然後照原樣生活,靜待下次。
   事後照例呼籲、檢討,但過不了擁武自衛的右翼「人權」,更過不了收緊限制觸犯天賦自由、怕政府變成Big Brother的左翼恐懼。幾十年來最熱心限制槍械的總統奧巴馬原來在位7年半,15次因槍擊案而呼籲。其中一次聲色淚下,民意高漲。但自由派powerphobia,對政府寧枉勿縱,對兇手寧縱勿枉,右翼輕易反敗為勝。由於難靠政府保護,擁槍自衛變得更現實,形成惡性循環。
   美國恐襲來自伊斯蘭lone wolf,不就因為東西有大洋為屏障,中東、歐洲的恐怖份子難入境?不過,美國人的思想由一個極端到另一極端。3億人裡只要有個別人信,加上槍易買,也就「填補」了此「空缺」。

2016年6月12日 星期日

160611六/12日:I thank and I pray.....

   今天本欲懶過去,為滿五年的MacAir備份,好更換家人從海外帶回來的大SSD。但沒想到同日,親友裡有幾個transitions。
   家人約齊到3B家聚餐,為今晨探親歸來的家人洗塵,分享帶回來的九旬長輩栽種的有機白菜。但坐落方知,今午有upcoming的後輩專業試過關,朋友的下一代在海外大學畢業,與此同時,有兩三年前在港飲過茶的海外長輩count down,又是我近年做的這類課題。
   A rare day. But it happens.
   少壯不知福,老大徒傷悲是人的本性,絕少人能夠超越。人一生大約50年的精壯日子裡,無論搏殺、顧家、鬥爭、pursue happiness還是hea,轉眼就過去。到遲暮之年方體會到,「斬下眼就幾十年」的真正意義。除了個別人不想回首,恐怕99%的人到老都有,年輕時不懂得珍惜時間,如今怕時不我與。除了體力不再,怕不再能登峰探險、跑馬拉松....,更多的是慨嘆年輕時沒有處理好家庭、事業、感情、友情...。
   退休第二個階段,上天給我最大的福氣是,一生人首次得見BB成長,明白成人,不僅父母、師長,對後代的愛顧,是生命的規律、人的本能,意義遠高過社會、經濟的進程。
   正常的人不僅對親友裡的下一代,即對幼小的動物也心存呵護。這要說是人性,不如說是所有靈性動物的本能。即使路邊的植物,看著它們春天發芽,也希望它們能茁壯成長。
   家人3個B裡的一對細孖2歲將近4個月,9月開始返PN。他們出生後第一天,我們就見面了。但現在只敢說看他們升高中。想要在清醒、能走動的狀況下看到他倆中學畢業,需要點運氣。至於大學畢業、出道、成家、有下一代,只能遙祝。這個規律,我必須接受。
    剛巧今午做正事休息時看的日式《ER》電視劇《Code Blue》,有一段自白。有青年行山跌落山澗,在醫院醒來後發覺大半身癱瘓,這才體會到刻骨的痛苦:手腳不能動,張開眼睛只看到天花板,一天24小時好長,點捱?心想如果是自己,今後如果還有10年20年,怎樣撐到最後的一天?
   這樣極端的例子或不會落在你我身上,but who knows?是否現在就應留言和留100萬:萬一如此,請送我去瑞士....?讓家人快快樂樂地生活,省下資源給更有意義的生命。
   我為自己仍然自主度過的每一天感恩,希望上天能給我些時間,享有與家人相處的福氣,有機會的話,繼續為社會盡力。至於最終那段路,只能善頌善禱。

2016年6月9日 星期四

160609四29°C84%:Too good to be true?

   說也巧,日前剛聽來消融(ablation)這種癌症手術,就得悉現實的例子。
   友人轉來《蘇州健康》0525的報導,說全國近300名醫生到蘇州大學附屬第二醫院受訓,觀看主任醫師靳勇直播的兩宗消融手術。過程不須一小時,傷口約1mm,隔天可出院。
   原理很簡單:局部麻醉腫瘤的體表,以電腦掃描(CT)在屏幕上顯示體內的腫瘤,引導醫生將直徑約1mm(毫米)的細針插入癌塊裡,透過針加熱至100°C以上,燒死癌細胞。
   所演示的兩個病例,其中結腸(亦即大腸)癌20多分鐘就完成。較複雜的肺癌例子,腫瘤周圍有大血管,附近的一個淋巴結有癌細胞,須與腫瘤一併切除。加上肺部在手術過程中因為呼吸而反覆地收縮擴張,要對準癌腫灼燒,盡少傷及正常的肺部組織比較困難。但也只要40多分鐘就完成,比傳統手術省時三分之二。
   這種手術據報適用於直徑最大5cm的肝、肺、腎臟、骨骼等部位腫瘤、年老體弱難承受常規手術、術後在原位復發或轉移到其他部位的癌症。靳醫生做這種手術已有5年多,治癒過93歲的患者。
   我的生物知識止於中學,而且當年就是各理科裡最差的。但就近年看過的癌症文字判斷,消融術不比常見的胃鏡腸鏡複雜多少,收費不可能太貴。這次直播相信會在全國各地傳開仿效,造福很多患者。
   癌症的治療可分為三個層次:根治(早期);控制症狀(中後期,難以根治,求減慢擴散,延長生命);紓緩(後期,求減輕痛苦,最後過得舒服些)。蘇大附二院的消融治療聽來像根治。
   但最近看肝癌的問題,恰巧就是消融用得較多的一種癌症。肝是全身血液必經的排毒站。由於特別敏感,手術切除、化學治療、放射治療的癌症三大療法多不適用,而要另起爐灶。消融是肝癌的其中一種常用療法;另一種是肝動脈栓塞,用物料塞住通往腫瘤的血管,令癌細胞缺乏養分而餓死。
   去年聖誕前夕因肝癌離世的一位同窗,相信因為確診時已屬後期,沒能用上。
   但消融術既然這樣簡單有效,蘇大附二院為何做了5年多後才傳開?近年我過至少看過十幾個部位癌症的診治方法,記憶中唯肝癌突出消融術。
  Ablation too good to be true?

160609四端午30°C80%:其實怕裁決?

   又係紅假:本土快的用港節來踢走「支」節。有冇香港詩人可代替個死鬼屈原呀?
   過節有活雞:千鈞一髮清病毒。左右都嫌林鄭太打得,喜有多一人可捧來倒梁,以防財爺有失。
   上機前諗過先!埃航上週失聯還未找到,昨《飛京接炸彈恐嚇急降中亞》。沿途正是一帶一路國。這次好彩,莫再賭下次!
   印美合謀?剛看電視,印度總理獲邀在美國國會發表演說,很有台型。尊貴的美國聽眾在台下Singh along。中國這次的低潮未到底。
   「美」女留青史:大選可投女人票刷新美國歷史。但對前第一夫人和國務卿來說理所當然,有Trump卡當選才當真。如無意外,決戰當六四分。但只怕與丈夫再搬回白宮也幫不了美國3億人多少。
   中方怕裁決?國際法庭就中國南海「九段線」是否違反《聯合國公約》裁決日逼近。中方邊說裁決無效,邊促菲方撤訴,怕預見會輸:到時依則對內冇面,不依則對外孤立,唯期望菲新總統收手。但風頭火勢,他再親華也要顧及國內情緒。中方十幾年來最失算,令人想起《垓下歌》。
   最多人記得的奧運:治安、抗議、「政變」、病毒.....金磚國巴西兩三年間由天跌落地。下月主辦的奧運怕最多人記得,僅次於34年希特勒主持柏林、80年代蘇聯集團杯葛的洛杉磯奧運。
   中國有冇好事是港人感受得到的?《沙中線國產新列車多處凹痕》。 
   恭喜本土:美網《Gazatte Review》讚《智商冠全球》。港107分,接著韓人106、日人105,第五新加坡103。就最高分都在東亞(報紙未提大陸),但學術科技文化並非那樣標青,有學者指,頭幾位都講考試、興補習,高分或因操練試題。智能講求整體平衡,智商高不代表智慧高。專家稱,智慧若指想像力及創意,港人明顯遜色,小學已強調標準答案,中學一切為考試,畢業後功利實用。
   學位加得快過高職:立法會研究指《新生代大學生逾半難上管理層》,94-15年間,經濟向知識轉型慢,有學位者佔工作人口由9%升至29%,但少於一半的新增畢業生能從事管理及專業工作。鼓吹知識就是力量下,大學藉機多收生來擴權,懶理社會有冇工俾學生。民怨、港獨不能說與大學生就業預期落空無關。從埃及五年前茉莉花革命推翻獨裁,但社會未見改善看,製造學位易、高職難的問題普遍困擾新興社會
   Hello, Scarlett:昨在上海街拍戲。她的嘟嘴Look令人想到Nabokov筆下的《Lolita》又或新派Monroe。
   逼網壇靚姐退休?29歲的Sharapova服禁藥罰停賽兩年。信不信,呢位俄羅斯女6呎2/188cm,59k/130磅?如此高瘦,點捱幾個鐘的抽擊?

2016年6月8日 星期三

160608三29°C76%:撤退,戰術還是戰略?

   為獨立去鬥支聯會,就如住客爭單位業權。不搵大業主而去鬥係大業主門外靜坐的債仔,不是認知障礙是什麼?
   佔中女歌手被內地封殺以致遭名牌棄用,獲輿論借來發揮。但當事人一向大無畏,食得鹹魚抵得渴,當作告假示威扣薪好了。又要抗爭,又要照收薪水?
   美國聚眾抗南海工程,令中方在區內陷於孤立,連一向親華的新加坡也「行開」。中方不甘示弱,講口兼講手,派機艦緊逼美方狀似驅逐,被指行為危險。
   但無論如何緊張,近年幾走遍全球、風頭蓋過奧巴馬的大領導始終不發一語。我懷疑他心知開發南海過火,但礙於面子和軍方的關係不便放軟。
   前天看他接見來華的美國外長和財長()開金口,神情溫和,不提南海,唯重申我倆都更需要對方的老調,加強互信合作免誤判,與外長在加拿大大鬧記者、軍方維權不惜一切的姿態,截然有別。
   與此相印證,內地鷹報今雖以軍事頭條高呼〈模拟南海之战:(中方)完(美凌)虐美濒(近也)海舰〉,社評反稱中美〈把紧张往回拉了拉〉。最近社論擺明北向的港大報,連日以大領導《盼中美培育共同「朋友圈」》《提供2500億人幣額度 僅次香港》唱好。3億「美」人的這個所得還不及700萬港人,但作為姿態可說明,大主席要變調。
   無論是化解孤立的戰術撤退,還是認識到,在南海急進刺激了區內所有人的戰略轉向,都好過好戰。
   過去這大半年,新疆有媒體點名要大領導辭職,「權威人士」對黨報發表截然相反的宏觀政策,軍方的鷹調步步高升,大領導對內顯然遇到挑戰。地位縱使牢固,反對者也不會輕易消失。果真,與毛鄧時代比,算是有寸進。

2016年6月7日 星期二

160607二29°C81%:新認知障礙

   新一代反對支聯會所代表的「父權」和悼念形式,怕多過反對紀念六四per se。認為港人應與大陸切割、獨善其身的是極少數。前者其實是要自己話事,拒絕跟從任何建制,即使後者本身正義。
   個人主義迎合人本能上的ego,人人奉之如儀。我們從小接受西方價值觀,進入社會工作之前,以為在文明社會裡,人人都是him/herself,都能做自己喜歡的事,為自己而活。但離開家庭需要謀生後,很快就被錢權兩座大山壓住,明白現實是另一回事甚至另一個極端。
   但西方世界脫出「黑暗時代」後,這項進步觀念已統治了500年。社會習慣根深,就如美元,明知有問題,也只能繼續走下去。西方更不可能承認,幾十代人從小被騙,今後也只好繼續騙自己的子孫。沒有人能在這個虛幻的核心價值與現實的錢權建制之間,為後世重建一套切合現實的價值觀,按實際來培育下一代。
   Sin生衝上台罵支聯會不讓其表達獨裁如中共,很能說明新一代在父母驕縱、老師有責無權、青少年no fault下造成的0 vs 1思維。稍有常理的人都不會認為,不讓個別人隨便佔用台下幾萬人專程來獻出的時間是中共般的獨裁。
   支聯會初次在維園集會時,Sin生來到香港甚至世上否?但在非白即黑、非友即敵、非善即惡的邏輯裡,堅決反共的支聯會與中共殊途同歸。在愛鬥才會贏的今天,「進步」至此不是sin,只怕是新型的認知障礙。
   最近,以罵李光耀全球知名的新加坡小余先生好像又被當局控告。年前看他初次上庭,在鏡頭前的神情行止,就覺得他的反李帶有特殊的個人色彩,非以往像Martin Luther King《I have a dream》這種常任能夠理解的政治訴求。港人Sin生可能也屬於這一類。這種訴求怕不是純粹的政治問題,已越入心理的範疇。
   傳統的政治抗爭,我這種老餅最能認同的,當屬曼德拉。看過一部講他繫獄將近30年,連獄卒也冇他符的電影。獄卒本屬傳統的南非白人,覺得黑人天生蠢懶,痛恨他們抗爭搞搞震,對這個「匪首」毫不客氣。
   但曼德拉沒有抱怨,默默地像其他囚犯那樣,每天在烈日下dup石仔,休息就看書。幾年下來,這個大律師石工比得上資深工匠。他的沉著堅忍折服了貼身看管他的獄卒,不得不與他成為朋友。到曼德拉終於獲釋那天,兩人相擁話別,友情永存。
   對於曼德拉這種監躉,Sin生大概是不屑的。

160607二30°C76%:多多恭喜

一夜成名
   恭喜Simon,燭光夜當著萬人上台斥「鴇母」獨裁如中共,以超凡的創意和無比的勇氣榮登頭條。一代勝一代,獨港有前途。
   恭喜強國:年入200億US的蘇寧斥2.7億Eu買國米7成,《望稱雄歐洲》,獲路透社留下馬嘎爾尼覲見乾隆式的威水照(圖)
   同時傳阿里入股AC。意甲上次稱雄的是打假波。下次希望米蘭打吡不會變成一對中資出招爭標致雙規。
   AD《富豪助習追夢》指中資去年5次入股歐洲球壇:
   •12月華人文化聯同中信資本出資4億US購英超曼城母公司13%股權
   •11月星輝互動娛樂約6,000萬Eu注資西甲愛斯賓奴控50.1%股權
   •5月福建財團收購西甲馬拉加逾95%股權
國米主席俯首賀新東
   •1月中國首富王健林旗下萬達4,500萬Eu購西甲馬體會(本屆歐聯亞軍)兩成股權
   •1月北京合力萬盛800萬Eu購荷甲球會海牙98%股權。
   財爺好運《薪酬高標書加分 財爺為選特首》?昨看他在鏡頭前讀稿就一愣:政府目前純粹價低者得以貨就價固然戆居。但薪高則價高,反過來價高者得就合理?英殖放任經濟的高徒突改奉社會主義,可比美內地從文革到讓一些人先富起來的革命。但我人蠢,沒想到政黨的陰謀論。現實中只要能倒梁,任何事均可成為救命草。
   因禍得福:同樣的,阿根在愛國黨內被傳媒當小丑,一朝被棄成為保育對象。

2016年6月5日 星期日

160605日26°C86%:孤立vs被孤立

   英超李城食餬腳Vardy果然睇餸食飯(不怪,球員要在15年內賺夠一生的開支,不但不拜金)。阿仙奴場上未必踢得嬴,但場外可靠錢搭夠。這就是職業運動的規律。馬列斯next?李城下屆會否打回原形?
   我無網球癮。但文革年代初到美國,隨港生裡的師兄旁觀直播,見識過澳洲人Rod Laver(洛利華)英、美、法、澳四大網賽同年奪標的Grand Slam歷史。今之一哥Novak Djokovic盼今天在巴黎成為有史以來的第8人。他以往逢法必衰,我好奇,今晚30年來首次再看大滿貫決賽直播。阿祖暫領先。但怕有宿命,只能走著瞧。
   我想講的其實不是網球,而是兩岸三地的譯名:港:祖高域vs台:喬科維奇vs陸:德约科维奇。那天看CCTV5方知內地譯出五個字,港人唔知係乜水。再看英文(我不懂阿祖祖家的Serbian),大陸「科學地」一音一字確會產生5個中文:D=德,jo=約,ko=科,vi=維,c=奇。台灣將Djo譯成單音的「喬」,其實是懂外文linking發音的譯法。大陸是逐音硬譯,頗反映中共「拜物」(物質,唯物)的性格。
   內地科技、硬件「給力」(陸語勁秋也),不少方面稱雄全球。發射技術一箭最多星,超級電腦據說快過美國,玩航拍以深圳品牌最威。愛科技、重民族的朋友自豪不已。但軟處包括服務、管理、人心、政治、法律始終差一截,年來更不升反跌。我周前說China at its lowest point其實是近月發展的extrapolate,沒想到與近日的發展相差不遠。
   美國想圍堵中國沒錯,防長也確是鷹派,太平洋地區的日裔司令更不會親華。但中方近月在區內的孤立是active還是passive voice?我從小不愛軍事,但近年不看都不行。20多國在新加坡召開的亞太安全會議今年特別矚目,不就因為中國在南海填海的面積,大原來露出水面的部分很多倍?中國等不及在軍事上與GDP全球第二相稱。但世人對中國崛起是否放心,很視乎政治制度、49年後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