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4月9日 星期二

190409二Day32傍晚:醫學離不開社區

謝網友留言。
我按救命恩人Dr Jonathan Gold 所屬的醫生網站要求留言。網站也驗證了我的電郵。但限500個字母,亦即大約100個英文字,話說不清楚,盡人事而已。
留言嚴限字數,或避免有人做媒呃Like。
好在Dr. Gold 的醫務所有地址、電話和傳真。我出院後可傳真甚至用空郵寄thank you card 去。
謝謝網友幫忙locate到他。這就是美國的好處:專業透明度高。
這位傳染科專家肯定是當年為我確診TB meningitis(結核性腦膜炎)的醫生。
Dr Gold 在1980年只用了十分八分鐘,就基本破解了 Princeton 查了三週都無法確診的謎,除了醫學功力,相信也因為Princeton 和紐約社區的差別。
Princeton是頂尖大學城,環境優美,通街都係博士教授。所以,Princeton醫生雖然同我照咗兩次CT、抽咗兩次脊髓,懷疑係傳染病。但以為我像精英大學的師生,去發展中地區旅遊探險,惹來不知名的怪病。
但我當時第一年回美,結了婚,要工作、適應,邊得閒去第三世界?
但在1980年,抽脊髓要三週才能培植出細菌,找出病因。我24小時高燒、頭痛、嘔吐,等培植有結果,腦或已燒壞。將我轉送去負盛名的紐約Sloan-Kettering,是負責任的行為。我還是要謝謝Princeton。
TB是窮人的病。Princeton或正因是世外桃源,從未見過。但紐約是美國最大的城市,居民由最富到最窮的。醫生多少都聽聞過TB。何況是專長傳染病的Dr. Gold。
說白了,TB當時在美國是階級問題,不能怪Princeton的醫生。
說到底,醫學要結合社會環境,才能得心應手。
至於我在Princeton TB復發,恐怕正是因為第一年回美,有anxiety,免疫力削弱,潛伏的TB菌復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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