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7月1日 星期日

180701日午後31°C 74%:文字遊戲與"The Catcher was a Spy"

   是的,說女特首公開「房事」,是玩港人愛的wordplay。
   其實,我今晨才遇到一個文字遊戲:看了今年本於事實的美片"The Catcher was a Spy"(),與美國戰後初期經典小說"The Catcher in the Rye“(麥田裏的捕手)諧音,但兩者其實毫無關聯。
   後者訴說典型的美國人心情,在東亞聽來似強說愁。但前者講二戰末期,納粹與美國鬥快研究原子彈。誰先用在戰場,有可能改變形勢的對比。
   當時盟軍擔心物理學「不可測原理」(Uncertainty Principle)之父Werner Heisenberg(海森堡)爲納粹製造原子彈、進度更快過美國。爲此派有學者背景的間諜去歐洲接觸他,確定納粹這方面的進展,必要時刺殺之。
   此人名Morris(昵稱Moe)Berg,畢業於名校Princeton和Columbia,是MLB(美職棒)波士頓Red Sox隊的捕手,可比今天英超、西甲頭幾隊的門將。被軍方看中,因爲能講德、法、意語。
   Heisenberg是否物理學界的希特勒,歷史上一直有爭議。本片爲他平反,說他表面上爲納粹效勞,但暗中留力。納粹直到投降都造不成原子彈。最後唯美國製成,加速了結了日軍。
   戰後,Heisenberg交出了納粹儲存的原子彈原料,自己也投身和平運動。
   我當年讀物理遠多過化學。年前看美劇"Manhattan”,講美國將全國的科技精英,包括多位諾貝爾獎得主,送到Arizona州荒漠的「集中營,秘密炮製原子彈,對這段歷史深有所感。
   二戰後期,美英有不少大學者爲打敗軸心國出了大力。MIT的Robert Oppenheimer主持Manhattan計劃。英國Cambridge的Alan Turing破解德軍的通訊密碼。Columbia大學的人類學家Ruth Benedict洞悉日人的行爲,爲美軍對日作戰,以及日本投降後,進佔日本鋪平道路,大大減少了雙方的人命傷亡。
   學者放下中立,變成官方「工具」,換了今天會被鄙視。是爲國難與和平時期之別。

1 則留言:

Patrickov 提到...

其實是用途問題。現在政府利用學者,祗為誅鋤異己。而且這在國難時期也會發生,只是在國難時期仍如此作的國家政權早已失敗收場,故毋需特別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