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2月25日 星期日

221225日聖誕日16°C 66%:We shall overcome?

    我錯到離譜。起初以為:新十條前,全國每日感染最多兩三萬。放開2周後,點可能有2億人感染咁多?
    點知而家6,500萬人既浙江話日增感染100萬、1,000萬人既青島話日增50萬、同樣1,000萬人既東莞話日增>25萬。若此,2億人之說並非天方夜譚。
    不少省市說,疫情預料1月初才到頂。按常理,到時少不免在峰頂徘徊一周十日才回軟。若此,等疫情回落到安心的水平,可能已入春,累計怕有七八成人~10億曾經感染,~所謂的herd immunity羣體免疫。
    這會否是國家說的「最終的勝利」?
    相信是省市說自己每日一百幾十萬,國家公佈的全國數字只有一萬幾千,誰聽了都傻眼,當局明日起不再公佈疫情數據。但少了全國的數據後,希望其他省市也能公佈數據,讓居民有所適從。
    但若群體免疫是最終的勝利,用10億人曾經感染來達成,則假設病歿率.01%(萬分之一),會有10萬人離開我們。其中老弱約佔9成,可能有幾千個兒童。
    這也許就是爲什麼近日內媒幾乎每日都說有名人離世,尤其是年邁的學者,感覺上是這次急速開放的連帶後果,令人痛惜。
    如今左風盛行,幾乎係人都痛恨芝加哥經濟學派的一句名言: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但殘酷的後果往往是人生的現實。只希望國家在合理的範圍內,將附帶的傷亡降到最低。

    今晨天陰,幸而近午太陽露臉,午後繼續做市容獵人。前幾天東進,今天改為西行(想起Edgar Snow的中共延安時代經典Red Star over China,中譯名《西行漫記》)。但午飯吃晚了,2點多才起行,在5點天色轉暗前,只能從金鐘行到堅尼地城。
    今天全程行德輔道。包括在公共游泳池以西一段冇嘢睇既路面。平行的皇后大道西,我已行過多次,今午特地看rundown的。我是看城市的變化,不求熱鬧、美感。
    德輔道西這段由於有一幢大型工廠大廈,工業沒落後,長期顯得冷清。我30幾年前,經常來這裡給一間報館交稿。當局不妨考慮活化之,使其與德輔道西其他各段保持一致性,避免雞立鶴群.
    今午的另一個收穫是:德輔道西有家上海點心店有粢飯。
粢飯+熱豆漿:德輔道西
小三時,由廣州去上海姑丈家寄居一年半,給了我兩大收穫:一是被迫學會滬語。50年代初,各省市仍用方言,廣州講粵語,上海講滬語。我在虹口小學插班頭一個星期,課內外一句都唔識聽。幸虧會講普通話,老師通融,否則早就被踢出校。二是朝早跟表哥出弄堂口,排隊買上海早餐。
    上海人當時早餐興食大餅夾油條+甜豆漿,但我愛粢飯咸豆漿。此外還愛上臭豆腐。但來到香港後,呢三種食物都好難搵。臭豆腐80年代還有人擔住賣。但後來相取締流動攤檔,臭豆腐很快就消失。因為店鋪唔敢賣:當街炸臭豆腐,隔離會complain。
    粢飯也很少。糯米飯糰包住條油炸鬼,大概唔啱港人taste。相對粢飯,我更愛咸豆漿,但在港就更難搵。因為咸豆漿唔係豆漿加鹽/豉油,而係要整既熱「羹」:加花生碎、榨菜絲、油炸鬼片…。港人鍾意飲嘢,尤其係凍嘢。鹹既熱羹唔啱key。至今我只見過2間鋪有賣。銅鑼灣地鐵站出口附近個間唔錯,但作為小食,收費唔平。紅磡個間還有待嘗試。
    特區今後會引入大量內地精英來搞科企。但上邊既精英幾百萬一年,早已cosmopolitan,即使出身上海,相信也唔會欣賞粢飯+咸豆漿的發毛嘢。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