咁啱咁橋,7:30am開電視,神舟十一剛好那一刻升空。
雖以科學爲本行,太空從來不buy。即便能超越光速,也不相信在可以想象的歲月、以可想象的資源,到達宇宙遠方,更莫說在其他星球留下來。由科技界到科幻作品,道盡偉大的夢想。但現實歸現實。若科技與宗教同樣「虛無」,我寧取後者。
不看升空直播,更因爲30多年前,在紐約編報紙清樣那一刻,實時撞正Challenger太空梭升空途中爆炸。整個編輯部目瞪口呆後立刻醒悟:將近付印的頭版要廢棄重做。實時「目擊」的死亡一次就夠。
今天升空當然順利。但昨天看兩位太空人在鏡頭前的「訪問」,只能說很反映軍情。航天是軍方事業,唯軍人能上天。軍人講服從,當着全世界的面,怎可能做出自己?
我政治不正確,對於一男一女的新銳宣誓就任時辱華,只覺得討厭而不是憤慨。只要沒有侵犯的行爲,在現行制度下,痛恨中國、拒認中國人不犯法。社會也沒有相應的措施可回應--除非學人立法禁止「hate crime」。
就任而不認授權方,我們覺得荒謬。但這些人會說:我的權來自選民,你無權干涉。除非有選民站出來說:His/her behaviour is not what I want. I regret I voted for him/her. 這些人不會怕。反過來,選民若保持沉默,港獨仍有市場,他們仍有依據。
罵他們詭辯也沒有用。我很早就覺得,「寬鬆世代」(日劇看來的名詞)慣了有權利無代價的病態。我看是美國no fault人權觀普世氾濫之過。
十幾年前就聽說,素有教養的少年講了一句聽似很荒謬的話,被長輩笑話或輕責。少年回敬道:「講下之嘛,唔得咩?」這似乎是當時青少年的口頭禪。衛短或在所難免,問題在有錯時,將認真的事當玩笑來混過去。「你聽到嘅乜『支那』,我嘅本土口音之嘛,唔得咩?」不就是這種玩意?
這種病態大約是70年代初,開始用我權來抗衡中華父權、英式師權、殖民威權種下的。提人權沒有錯,錯在半桶水,未像西方那樣,同時用基督教傳統和民權來平衡個人的權利,以致青少年以為我的權利理所當然,不知以社會契約為代價。所謂的契約不是指服從共產黨、特區,而是起碼要與全民共存、彼此尊重。
要數這種個人觀最早的標記,我會說是《我就是我》這首歌。但這首歌之於本土,怕僅次於日前馬雲獻唱的Beyond經典。
2 則留言:
問題是建制派濫權才造成這班「反叛者」「猖獗」。曾蔭權時代哪有這麼差?
貪錢固然不好,但相比之下,現在的建制派是名利皆貪,死得人多。
問題是建制派濫權才造成這班「反叛者」「猖獗」。曾蔭權時代哪有這麼差?
貪錢固然不好,但相比之下,現在的建制派是名利皆貪,死得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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