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上海便食是1950年代初北上姑丈家寄居時學會的。
用香港話說,粢飯相當於把油炸鬼捲在飯團裡,而非放在飯團上的巨型變種壽司(大餅夾油條則是齋burger)。但中國的「差不多」文化只求快、平、多,用料、手工與日人的壽司不可同日而語。
壽司師傅要學七八年;「壽司之神」八十無休,嚐他手捏的壽司要排三個月,每人最低消費3,000港元。學粢飯怕兩天就畢業,也未聽說所用的米、油條有學問,推車上街就可營業,捏粢飯更絕對快過捏壽司。因此,份量足比五、六塊壽司的粢飯,即使在銅鑼灣黃金地段也只賣15元,在上海弄堂怕只要5元人民幣。
一如大餅,粢飯也配豆漿吃。但配粢飯除了慣常的甜漿,還有鹹漿。我從小不愛吃甜,吃粢飯照例配鹹漿,帶蔥帶辣。鹹豆漿肯定是「北方人」的發明,港人西化,飲料慣常加糖,很難想像鹹味的豆漿。
一如大餅,粢飯也配豆漿吃。但配粢飯除了慣常的甜漿,還有鹹漿。我從小不愛吃甜,吃粢飯照例配鹹漿,帶蔥帶辣。鹹豆漿肯定是「北方人」的發明,港人西化,飲料慣常加糖,很難想像鹹味的豆漿。
大餅(蔥油餅)/油條隨國民黨後人在台灣北部生根,但在港一開始就不敵粵人的白粥/油炸鬼,後來更徹底敗給英式的多士/奶茶。
但粢飯不知是否太飽肚,即使在台北也不如大餅(蔥油餅)油條普及。上次與家人去台北,早餐隨友人去拆遷前夕的光華社區大排檔光顧豆漿/油條,每次都有十來人在輪候。但未聞台北有粢飯名店。
但從壽司延伸,粢飯若除了油炸鬼,餡子有選擇,口味新穎,取材健康,賣相美觀,收費加一倍(今天的一代只要好看好吃好玩,中等收費反而有信心。歐陸式咖啡連鎖的三文治就賣40元),會否有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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