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個星期好開心。週二到週五,每日晏晝行唔同既地區:粉嶺室內街市、中環核心地帶、荃灣海濱、太子站到深水埗站。
行街都值得開心,有人或嗤之以鼻。但到我呢個年紀,要有齊3個條件,方得以連行4日街:
健康:身體感覺良好,有力行幾個鐘;
天氣:金秋,陽光普照,但唔熱。香港户外既困擾唔係冬而係夏。
‘放假’:平時要番gym。一個月只有停gym個個禮拜先能夠連日出行。
希望明春停gym個個禮拜再接再厲。但要上主到時讓我有力行路,而且冇其他掛慮。
到時有其他掛慮也唔出奇。過去呢週,就有一位同窗離世。感覺上走得好突然。同窗群組裡,不久前還收到他自家花園引來彩雀飲水進食的留影。留言說,在兩大洲都有孫。疫情前與太太每年都為此越洋往來…。聖誕在即,歐美澳近日再度開放外人入境。可以想象,他們夫婦也可能準備再次‘起飛’。怎知….
所以,人生到此階段,健康不再是理所當然,每一天都要為此感恩。
不少港人聽過甚至唱過的內地電影插曲《血染的風采》不也說:
“也許我的眼睛 再不能睜開 你是否理解 我沉默的情懷?”
唱的是79年中國打越南士兵的感慨。但常人到了七老八十,也不能排除有這個可能。你說不定聽說過,有人在睡夢中離去--雖然概率可能只是幾千分之一。
因此,每天清晨醒來,感覺良好,我首先感恩:又多了一天,要好好的活。
至於我點解鍾意行市區,好簡單:香港既市容一向變得好快,我想睇下自己既城市點變者。
例如:今午由太子站沿大南街行去深水埗,就快到北河街時,有個block“文青化”,令我想起紐約80年代初既Soho。個度離我中學同大學時期既住處行路唔使10分鐘。
1 則留言:
最近看到一篇文章,談到了近一百年左右深水埗的演變。其中一段提到:
「時間一下子跳到一九六三年,從天上看下來,深水埗碼頭附近的基本格局沒有太大改變,除了不少戰前唐樓被重建為較高的樓宇。但如果我們能夠重回深水埗碼頭附近的街道上遊走,會見到香港身份認同的雛型已在戰後這些年間發芽。在醫局街和桂林街的交界,錢穆校長正在新亞書院和學生上課。一代宗師葉問,初來港時剛好在對面的天后廟借宿,後來在附近的大南街和海壇街授徒。在桂林街靠近大埔道的另一端,有位名為黃國新的大地主帶同家人從廣州逃難到此落腳。他的小孩在深水埗街頭長大,認識新舊文化、看盡中西電影。這個小孩叫黃湛森,又名黃霑。」
https://www.thestandnews.com/society/消失中的香港尋找深水埗碼頭原址
這是博主小時候生活的年代嗎?
J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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