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831,香港難得的衰天,我難得的好天。
早餐過後出門,灑了一陣雨後天色轉青,以爲係慣常的過雲雨。點知就近中午起,落足整個晏晝,包攬了我今日遠行的全部途程。
而且咁啱咁橋,離家後開遮,先發覺爛咗,名副其實「撐唔起」。全程要用手頂住上半部來維持開啓。好在雨唔算大,否則都幾杰。
中午去北區。午飯後,友人陪我步行去車站,沿途有幾百米長的公共蓬蓋,幾乎唔使擔遮。而且,沿途一片翠綠,市區難得一見。
港九鬧市方便在密集。但新界又未疏落到西方那樣不便,卻享有田園,不僅是更多的空間和空氣。港九vs新界各有各好。如果我唔係喺鬧市成長,可能都會選擇另類的生活。
下午從醫院出來,到觀塘見識重建後的裕民坊。原來室內的食肆延續裕民坊傳統,有攤檔冇坐位。見有久違的粢飯、豆漿,買了無處食,只好落街。雨幾密,勉強搵到個路邊闊唔夠2呎既蓬蓋,縮入去解決。2隻手,遮、粢飯、豆漿3樣嘢,好似玩雜技。加上幾尺外有人吸煙,邊食邊聞,難得的下午茶。
今午的醫院候診室未見過咁爆。我係常客,每次晏晝離,素來都好滿。但今午座無虛席不特已,連走廊都企咗十幾二十人。通道唔夠,不時有長者、輪椅要借過。縱使咁逼,我企咗將近半個鐘,避人怕有十幾次。但由頭到尾所有人都好安靜,甚至冇人大聲講、播音樂。這就是公民社會,又怪唔得啲後生咁自豪珍惜。
新聞話有大學醫學教授在外國打咗2針後,返港唔聲唔聲,再打2針。被記者問及時,理直氣壯,話自己每年交20萬稅,有權打針。反過來,此人既然在港工作,此前在外國打針,或者係在當地讀書時入咗籍,享受公民待遇。
精英就係精英,兼享西方的安全保障與香港的繁榮富裕。我地一般人冇得恨。Btw,上述教授單名。
歷經社運一役,騰籠換鳥後,社會風氣相信也會相應生變。到時的醫院候診室仲有冇咁安靜忍讓?還是說,我有身份證,有公民權利,我要見醫生…。
未寫完。但夜了,出咗街大半日,累了,改日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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