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運派(比稱為激進派貼切)預告今午就「替補機制」包圍立會。但以AD頭條用〈警花自拍制服誘惑〉看,泛民主流並不支持。MP反而上頭〈千警嚴防 團體稱周五示威高峰〉,相信是想成為80、90後的「新青年報」。加上警民有可能再衝突,預先做大也可以從後續報導中獲益。
政治焦點繼續是特首戰,昨天的主角是梁。
羅范椒芬昨總結了官員的兩種心態:「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不做不錯」;「有事就派錢」,以致「會哭的孩子有糖吃」,社會「越嚟越嘈」。
近日有些標題值得一提:AD〈威院次急症輪候 15小時〉;MP〈思科助重慶建全球最大天眼網〉。重慶由於薄熙來唱紅打黑,近年新聞多過京滬。但思科在IT界早已out,沒有人罵。
日本在太平洋海底發現稀土,藏量遠超中國。但開採難、成本高,純屬心理上對華施壓,難以打破實際的「壟斷」。
〈美國殺女案無罪 被告諉過幼時遭父性侵〉:美國有兩個常見的問題:一是在個人主義下,慣性將責任推給其他人,所謂Anybody but me;二是用陪審團的好處是參照民情來裁決,但陪審員從民間隨機選取,水準帶有隨機性。負責判斷是非的人是業餘的,而且是第一次上庭;但控辯雙方都是上庭的專家,職能就是以庭上「表演」的能力來左右陪審員。而且,刑事案的辯方主要用私人律師,而律師的能力通常與收費成正比,勝算機會也就往往與聘請好律師的財力掛鉤。
英法合製的Concorde(和諧式)超音速客機限於噪音(sonic boom聲爆,學名disambiguation,圖:前蘇聯客機突破音速時的照片),由1976年商業首航到2003年退役,都只獲准飛巴黎-紐約等一兩條航線,只造了14架供商用。相對於美國波音、歐洲空中巴士隨便一個型號都有幾百架,如此的產量當然大虧本。
對乘客來說,更要命的是航線、班次特少,加上耗油多、機艙容量小,機票近乎天價,純屬富豪玩意。最終「機毀人亡」走入歷史,很能說明這種先進科技的命運。而以「和諧」為名,更使人想起胡錦濤為中國社會的定性。
歐洲與美國最近為競爭下一代超音速機的市場分別造勢。除了火箭般的速度,都針對Concorde之弊,強調省燃料、少排放、消音爆。其中英法合作的Hypermach(超馬克)公司希望10年內「起飛」;美國的Lockheed-Martin(洛克希德—馬丁)與Boeing(波音)寄望25年後;EADS(歐洲宇航防務集團)更說要40年。
說白了,這類承諾吹水多過現實。10年當然很理想,但25--40年後,誰知道世界是什麼樣子,又是否有更方便的交通工具。
有趣的是,Concorde雖然由頭輸到落尾,歐洲特別是法國對超音速客機一直比美國更熱衷,法國似乎視為民族的榮譽。
在西方列強中,法國長於人文而短於科技。無人不知法國大革命、羅浮宮、凡爾賽宮、巴黎鐵塔、拿破崙、存在主義。但要數科技大師,我只記得早期的19世紀的Louis Pasteur(巴斯德)醫生、20世紀上半葉的Marie Curie(居里)夫人。20世紀下半葉的毫無印象。當然,這可能是我的疏忽。但平常只要注意時事,應該不會漏掉重大的發展。
IT用電磁原理,容易向微型發展,一日千里。但在科技上,過去這半個世紀,至少有兩個生活障礙無法突破。一是時差。資訊現在實時傳遍全球,但東西半球的人彼此通話,總有一方要日夜顛倒。我們要避免在下午致電在西方的人,以免擾人清夢;看歐洲足球只能較鬧鐘半夜起床,不像當地球迷,下班後回家,沖個涼才開波。誰能想出辦法讓東西半球的人生活同步,那絕對是21世紀最偉大的發明。
第二個障礙就是超音速飛行。可見的將來,地面交通的速度都不可能超越噴氣機。但噴氣機速度名副其實五十年不變。縮短飛行時間主要靠續航力。我1967年第一次由香港飛紐約,記憶中至少停了5個站:馬尼拉、Wake Island、Cook Island(這兩個島當時都歸美國管)、夏威夷的檀香山(火奴魯魯)、三藩市。香港傍晚起飛,到紐約是清晨六七點,也就是香港第二天傍晚六七點,前後大約24小時。最近這20年做到不停站,加上取道北極的捷徑,縮短到大約15小時。但相信已是極限—要到超音速飛機普及,才可望大大縮短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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