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范椒芬在港區人大之中發起聯署為趙連海求情。《明報》說獲27人聯署,佔全數36人的四分之三。函件已速遞至最高人民法院。反應之強、之快前所未見,今後相信也難得一見。希望趙吉人天相。
劉曉波和趙連海事件激發的怨氣,很容易禍及其他官方層面。《蘋果》昨頭條指中電〈大亞灣洩一級輻射〉,中電延遲公佈。但今稱〈不敢擅自公佈 要睇央企面色〉,同日稱《逾千的士集體死火矛頭再指中石化》。所引發的聯想是國企無良,因為這個黨和政府無良;不僅劉和趙,港人亦難倖免!
「女版黃金寶」黃蘊瑤昨在亞運上〈炒車骨裂 拚死摘銀〉(明報)後,在鏡頭前長時間喜極而泣,今天贏得幾乎所有報章的頭條。
這次港隊單車女將戰績奇佳,真正值得高興的是:在普遍是溫室花朵的青少年裡,仍有個別如此肯捱;而且,先後獲獎的李慧詩和黃蘊瑤都是地道的香港人,並非南下的遺才國手。希望他們能夠激勵年輕的一代『加油』。
長期以來,每天有150名內地人移居香港,相當於一年5萬。開放改革30年,合計大約150萬。但其中來自珠三角的本來就講廣州話。那麼,香港到底有多少母語為非粵語的人口呢?投得數碼電台牌照、決定開辦普通話台的「鳳凰」(顧名思義,與鳳凰台同屬一集團)認為,這些人有100萬,七個港人就有一個。他們在經濟上偏於基層,但政治上取向如何?文革後期和開放初期來港的肯定仇共。但內地經濟開始發圍後來港的,恐怕不那樣清一色。
《苹果》昨说〈澳门人间蒸发事件〉,指温家宝来访期间,有当地的知名的异见人‘失踪’,手法类似内地。以澳门的往绩,这种‘一国一制’的手法确有可能。
《蘋果》說〈搜胸摸髀罅 機場安檢似性侵犯〉。我這次在紐約和三藩市上過飛機,其中一次有類似的經驗,當然不好受,但未致於這樣反感。這種“手檢”是抽樣的。以東亞人的樣貌和‘長者’的年紀,中籤的機會較少。但在紐約機場時,所有人口袋裡的物品,包括紙巾都要抽出,獨立過檢,不明所以。
我喜歡從語言看社會的變遷。新的詞語和語法冒起時,例如白話與粵語夾雜,師長、文字人、中老年人都抗拒。一百多年前開始夾雜英文時,肯定也「吾不欲觀之矣」。但新詞若用得好,公眾接受,成為主流語言。堅守正統的語言受眾將會縮減,逐漸流於邊緣。用市場作比喻,大概就是出版物由大書店當街的櫃檯,移到樓上書店,甚至塞在角落上的變遷。
今天閱報就發現一個標題看不懂,原來學古文那樣一字千金,要補入連接詞才明白。〈賊搶iPod誘追再搶iPad〉原來是說:佯裝搶iPod引事主來追,然後由預先埋伏的同黨搶iPad。寫成〈搶iPod是假 iPad方為真〉會否較易明?
台灣的《自由時報》則有題曰〈置入性行銷的奧秘〉。初看時斷錯句,以為有人「置入」「性行銷」。但實則是「置入性」的「行銷」。而所謂「置入性」,大概是荷裡活近月大片《Inception》的意思,說白了,洗腦也。
此外,內地有明星為女兒改名「趙紫陽」,聲稱寓意紫色的美和陽光的喜悅,無關政治。但女兒出生時很接近前總書記在世的末期。登記姓名時曾否受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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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蘋果》一天到晚都是這樣洗人的腦,為甚麼不直接承認:無良的其實是漢族?說到底,這個黨和政府不就是這個民族搞出來的嗎?當年中共奪得政權,幾億人是這麼好糊弄的?還是因為辦報、編輯、閱報的全是漢人,所以沒有人敢這樣說?
若果我的話是不經大腦,那麼《蘋果》日以繼夜的潛移默化洗腦式宣傳也不見得好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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