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雨无法晨操,只能在户外行两个圈。
我从未养狗,昨晚竟做梦带狗出街。长耳垂下的品种。但冷落了它,它垂头抗议。
以往唯一与狗同住,是来港初期寄居书店时,店里的后生(职业称呼,类似学徒)养的。我从广州来,父母城市世俗,不沾花鸟虫鱼。来港后自然也不爱与狗同居。只接受店里的猫,因为治鼠。
成年后,也从未有养狗的家境。后来见人放狗,深感其灵性。
重头来过,我可能会养。但在今天的社会,深知要照顾它一生,责任可能大过宠爱。
有人在户外捡来两只弱小的白狗,照养一生。其中一只病危时,主人感觉到它要告别,找棵树让它安息。主人信藏传佛教,一两年后,感到小狗要回来,去树下见它。小狗除了再见主人,大概想接走衰老的同伴...。
早餐后翻书网,见到一本罕见的题材。全球75亿人,兴趣无奇不有,再怪的题材都有人写。难得的是怪得来有意义。以下是此书的简介:
Molly Guptill Manning - When Books Went to War当图书进入战争
二战期间,纳粹在欧洲焚书,美国图书管理员闻讯,组织“胜利图书运动”,募集了2,000万本精装书,送往国内外的军事机构。但数量、种类满足不了士兵的需求,笨重的精装书也难以带上战场。
美国图书协会为此与美军展开“军供版图书”项目:为参战美军提供小巧的平装书。至二战结束,累计有1,200种合共1.2亿本军供版图书。等待诺曼底登陆时,在太平洋地狱般的战壕里,在医院、出勤的轰炸机上…都有士兵阅读。还给作家寄去读后感,很多作家也认真回复每封来信。
于是,The Great Gatsby火了起来,A Tree Grows in Brooklyn的作者Betty Smith成为全民偶像…。军供版图书推动了平装书革命,使阅读的习惯从知识分子扩展至全民,创造了新一代的读者,帮助欧洲出版业浴火重生。
作者Manning本职律师,著有The Myth of Ephraim Tutt等,作品多见于The Columbia Journal of Law And The Arts等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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