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两岸三地走勢持續,港慢回,陸拉鋸,台續升。
但港後天週五起連放4日耶穌“復活”假。疫退+長假+初夏,750萬人必湧上街,帶動市面‘復活’,令疫情節後反彈,話唔定會谷番到3,000,你我又要捱多兩周。正所謂“有咁耐風流,有咁耐節墮。”都預咗啦!好多事我地事前就知道會有代價,但箭在弦上,不發不快,人的本性,無法清除,只能節制共存。
內地的隱憂除咗牽連全球經濟的上海,還有廣州。萬一繼上海後爆疫,威脅珠三角成億人的世界工廠,全球保你大!
台灣相對最簡單:雖然勁爆,但與世界經濟的鏈接不像大陸那樣大;控疫手法穩健,應該撐得過去。
今午坐大巴去北角,再西行番到灣仔。不覺市容有明顯的變遷。但去快餐店下午茶,等咗至少10分鐘先攞到食物,發現主食同飲料都唔係我叫既。問出餐既阿姐,話係你叫既架嘛!我一窒,但飛已經俾咗櫃面,冇留底,算啦,正所謂‘古聲吞咗落肚’。但光顧快餐店咁多年,第一次咁離行離喇,可以買六合彩!
不出所料,烏克蘭東南沿海最大的港口Mariupol看來已落入俄軍之手。俄軍睇死烏方兵少、武器弱,集中兵力,不惜傷亡,最後總會得手。俄方誓奪此城,除了係俄羅斯最缺的不凍港,也因為Mariupol是另一個大港Odesa沿海北上通往烏東俄裔地區Dunbas的必經之路。烏方守住Mariupol,俄軍就無法由烏東沿海南下進攻Odesa。Mariupol若失陷,Odesa也難守。
烏東陷俄怕在所難免。
昨晚看到實時:紐約Brooklyn區的地鐵有人開槍擊中十幾人,印象中有史以來最多。再看下去,出事的是D線(紐約華人慣稱“車”)和N線共用的Brooklyn 36街站。
我81年由美國首都華盛頓搬上NYC,最初就住在D車的Church Avenue站。後來Google NYC地鐵圖後方記起:不知道多久以前,D車與B車的編號對調,亦即這次出事的線路是我在NYC時的B車。記憶中,當年B車(今D車)沿線的地區比D車(今B車)沿線的地區好得多:環境較整潔、居民收入较高、治安较好、房價(港稱樓價)較高,白多黑少,通常學校也較好(相當於港Band 1、Band2而非Band 3)…。我當年初到NYC,當然只能住較cheap的D車(今B車)沿線。
我住D車(今B車)Church Avenue時,可能是該區以至整個NYT治安最壞的時候。我租住的大廈有不少華人租客。當時治安壞到,日間有黑人青年男子守在大廈門口,見有華人出來就討錢。很多人不敢不給。因為,美國不同香港。香港有人要你俾錢,你唔肯,最多俾人打兩拳、推落地。但係美國,對方可能拔槍,到時你再想俾就太遲。
當時家人一周有幾晚去夜校讀英文,坐D車返離。落車後,要係公用電話亭致電回家,等我出去接她一齊行番屋企。幸虧都冇事。
但有一晚,輪到我大約九點係Church Ave站落車。行番屋企途中,俾黑人後生係不遠處及住。我用競步既速度,對方也跟上離。幸虧此時有同一班車出閘,相信係同我一棟大廈、講粵語既高大華人行埋離,話“唔使驚”。個黑青見有兩個人,而且對方高大,唔敢埋手,係地下執個可樂樽掟埋離洩憤。由此避過一劫。感謝個位Guardian Angel!相信係係唐人街做餐館(香港叫做“食肆”)既朋友。1981年中國已初步開放,有好多四邑人(美國早期既華人移民多來自珠三角既四邑,即台山、開平、恩平...)移民來美。因此,美國講粵語既華人,尤其係勞工階層,有可能來自珠三角。
昨天D(當年B)車和N車的36 Street站有幾個華人青年中槍。事件中據說有29人受傷,但冇人死,仍算大幸。雖然,槍傷也可以很嚴重,留下後遺症。希望上天保佑。我似乎也有朋友住在今D車沿線。Good l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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