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原來也像毛澤東60年前那樣,將世界三分,但不是按政治,而是因為傳染性,按人流來決定。
因此,首先爆疫的是富裕自由,因而人口流動最頻繁的歐美,是為疫情第一世界。但由於民主自由,權力受制約,能採取的抗疫手段有限,加上初期無藥無疫苗,因此拖足一年。如今廣泛打針後,總算今夏社交可逐步鬆綁,重啓跨國人流。
如今疫情進入第二階段:由印度爲首的第二世界接棒。人口超多、貧窮、管治鬆散,加上十萬計的人口到富國勞務、僑居,病毒輻射頻而廣,威脅全球。即便第一世界援助,也可能要拖3-4個月才壓得下。
最後的第三階段,以世界人口的流動看,相信係非洲。非洲由於窮,人流由富裕洲流入(旅游、公幹),流向富裕洲的少(移民、難民),故係疫情的net receiver。但好在呢個疫情的第三世界大城市少,密集的人口比例較低,爆得有限。
我還沒有想通拉美屬於哪一類。
本港的話題係印裔->菲姐->本土。至於「監」的阿姐檢疫打針係唔係歧視,我真係唔覺得。
阿姐由外地來港謀生,等於港人去西方攞工作簽證,權利理所當然地等同當地居民?若此,點解阿姐係香港做咗幾十年,湊大咗幾代港人,捱到50幾僱主嫌老請走,都唔攞得三粒星,要即時返歸?換咗去西方打工,辛苦個五年,怕就可以居留入籍,接埋全家離!
所以,殘酷既係,只有亞洲呢啲富裕東方式社會,先「敢」要貧窮地區既人離做終身外勞,用完請走。反過來,西方國家唔開呢種外勞門。就算有錢請阿姐都唔制,寧可自己辛苦的。因爲知道,按本國既人權要求,人地一入咗離,做夠年份,就唔能夠唔俾人居留歸化。日子一耐,人口就會爆炸。
就攞香港離講,我地有將近40萬阿姐。即使1/4係港做夠7年,都有10萬人。如果照人權可居留,1. 係人都即時辭工,人工可能立即翻兩番;同時有10萬個家庭立即無助,拖兒帶女上街,媽到當局暈;2.第一時間申請家人過離。即使一個阿姐帶丈夫、2個仔女過離,基層人口一年內就增加30萬。公屋、醫療、教育要即時跟上,否則就淪為准難民,俾的港式社會主義者嘈到甩褲。反過來,本地基層可能又話工作機會俾少數民族分薄,引發民族仇恨。與此同時,少數民族的下一代大增,而家可能佔99%的華文教育即時受到挑戰,要加開全英文學校。社會上要增加全英文職位...。
總之,人權好好-如果係本地人得益。反之,如果主要係外來人,借用美國話,所謂fresh of the plane得益,就必然有本地人嘈。
這兩日睇英國人David Reynolds寫的”Island Stories”,講英國近年脫歐的教訓,使我初次了解英國。一句話,英國脫歐成功,近因就是拜窮國人口大量流入之賜(遠因是英國與歐洲大陸,尤其是法國的千年糾葛)。
話說回來,可以明白,監阿姐打針之所以能成為人權issue,因為上面咁威權,都未至於監全民打針。你個PK政府,人人都憎你,竟然敢攞我地教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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