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月30日 星期五

150130五陰暖:IS比政改更intriguing

   IS揚言斬首的時限不只一次屆滿,日本记者後藤健二的命運全球懸念。這使我想起美國反死刑時期的電影:死囚爭取特赦一次又一次被駁回,大限前夕,情緒在希望與失望之間反覆。繼Susan Hayward(蘇珊希活)以《I Want to Live》(我要活下去)贏得奧斯卡影后,Sean Penn(辛潘)也演過類似的角色。
   由IS處決另一日人留下後藤,日方亦致力營救看,後藤仍有望獲釋。事後少不了出書上電視,但應該沒有人想以此方式全球知名。
   我對IS(Islamic State,伊斯蘭國)的興趣大過政改。這個沒有人敢承認(阿蓋達除外)的政權,起初以所在地取名ISIS。後來略去地域,要把全球納入版圖。
   我們覺得「狂妄」,但有些伊斯蘭信徒視為真主的旨意、西元6xx年創教頭50年以駿馬彎刀強制中東中亞各族改宗的延續,只不過武器進化為戰機和導彈。
   我也不明白這種雄心,但不得不「佩服」全球有數以百計的信徒,包括很多在西方成長,恐怕不諳阿拉伯風習的青年男女自願到IS報效,誓死不辭。打個很不正確的比方,使人想起30年代,共產信徒在蘇共革命鼓舞下,從歐美湧到西班牙打游擊對抗獨裁者Franco(佛朗哥),連華人都有。但佛朗哥獲德國納粹撐腰,左派慘遭屠殺。
   但這次的伊斯蘭campaign更難解。這些「志士」在西方時應非暴戾的慣犯,但在IS的環境下,竟然用小刀鋸活人的頭。據說連加入IS的西方女子都說想親自下手。但文明社會的人連鋸小動物的頭都不忍心,這種心理怕學者都不敢研究,只有情報機構會作類似《The Silence of the Lambs》(沉默的羔羊)的探討。
   當然更重要的是:IS武裝這一萬幾千人來自五湖四海,彼此可能話都說不通,如何能在短期內形成有效的統籌和指揮?而且看其出手和發布,不能說是烏合之眾。
   再說財政,據說靠佔地出產的石油。但美國的空襲既然毫釐不差,為何不能摧毀其石油設施,讓其無錢而終?難道怕石油危機?
   中國人也會問:疆獨相信支持IS。但除了少數民族,會否有漢族信徒加入?再說漢人為錢無所懼,會否有人亡命進入IS地盤而被擄?習近平又怎樣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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