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月1日 星期四

150101四元旦晴:芬蘭大導Kaurismäki講自己還是社會?

   如果專講基層孤寂失意到近乎絕望的Aki Kaurismäki(1957-)是「芬蘭電影的代表人物」(Wiki),他的作品有多少是芬蘭這個「理想國」的另一面?他是否想透過鏡頭裡的赫爾辛基,道出他作品所謂的《天堂陰影》(Varjoja paratiisissa)?
   我試看過的幾部,只有一部捱多過10分鐘。主角都是「沒有前途的男人」(大導的代表作叫做《沒有過去的男人》),臉色陰沉,惘然無所,甚至近乎行屍走肉。
   我此前看過唯一有關芬蘭的書是台灣從80年代讀中學時就反建制的吳祥輝為了對抗大陸,到芬蘭取「小國經」後所寫的頌歌。此外買過一本講芬蘭教育德智體群、知識創意兼備的書,但泛泛而談,字多料少。
   多年來,芬蘭等斯堪的納維亞三國予人天堂的印象:人民無求自得,社會公平。但電影若可反映國情,則由早期的瑞典大師Ingmar Bergman到今天芬蘭的Kaurismäki,怕沒有那樣美好。
   Bergman還可以說有二戰後遺症,流於歐陸常見的人生虛無感,迷戀於超乎現實的哲學問題。但Kaurismäki生於戰後12年,80年代初才開始拍片,所感受的應該是70年代以降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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