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交代了三齣最近看的電影。但希望不是開始癡呆,竟然忘了村上春樹的經典《挪威的森林》。
熟悉原著的朋友都不喜歡越南導演陳英雄(Tran Anh Hung)的演繹。但我不記得原著講什麼,純粹當戲看,算是月來看過最好的電影之一。不能說喜歡,但印象深刻、可以思考。
原著面世23年後,那種被兩個女性玩死仍甘之如飴的小男生怕已絕跡。第一個的「直子」比男主角成熟,有韻味,但內心的陰影早已生根,無法接受新的感情。第二個的「綠」比男主角率性,十分可愛,無奈追求的是instant gratificaton,不可能有長期的結果。
哪個純情男生碰上她們都倒楣。我很同情男主角,but what can you say?
換了我的話,寧取綠。直子令人憐但更令人怕,精神病專家恐怕也愛莫能助。
你猜下次搬上銀幕的村上經典是去年熱賣的《1Q84》還是早期的《舞舞舞》?
這個星期又看了兩部。
最震撼的是相信是奧斯卡熱門的《Black Swan》(黑天鵝)。看的是試映,正式公映要待過年後。
初看片名以為是前年社科暢銷書《The Black Swan: The Impact of the Highly Improbable》的紀錄片,在金融海嘯後提醒世人勿過度自信,就像Al Gore用紀錄片《Inconvenient Truth》(港譯:絕望真相)來敲響全球暖化的警鐘。
但原來是故事,用表演藝術家爭出頭的壓力和藝團選角者濫權來彰顯人性的弱點。片名所指既是芭蕾舞團劇目《天鵝湖》裏的角色,但也是團裏兩個爭掛頭牌的女角彼此的關係。
這部戲既複雜又簡單。複雜的是主角真實的反應與內心的幻覺交纏,有時候真假難分;簡單的是邊看邊感覺到,主角在與一個新團友爭掛頭牌過程中的明爭暗鬥,幻覺多過事實。對主角真正的壓力其實來自藉著選角來侵犯女團員的藝術總監。
柴可夫斯基筆下的天鵝姐妹一白一黑。白的遇到白馬王子,墮入愛河。正以為有情可成眷屬,不料王子被黑的施媚迷倒,以為黑的才是真愛。白的在絕望中自殺,在死亡中恢復精神上的自由。這對天鵝既可以象徵世間的好人與壞人,但也可以是一個人內心善(白)與惡(黑)的掙扎。在現實裏無疑好人多過壞人,以善方勝出居多,但惡方壓倒的事例也很常見。
這部戲雖然不涉及兇案,但製造驚悚、帶點血腥,使人想起五十年前Hitchcock(希治閣)的《Psycho》,not for the weak of heart.
最後是《127小時》,看的是預演,很快就會上畫。劇情最簡單,角色最少。除了頭十分鐘,鏡頭前基本上只有一個男演員,名副其實的獨腳戲。美國的真人真事:一個行山專家遠足跌落深坑,更不幸的是,右臂被一塊大石壓住,無法抽身。如是動彈不得、饑寒交迫數天後,為免等死,主角活生生用隨身的小刀上演「壯士斷臂」。砍斷壞死的右臂後,終於得以脫險。主角死裏逃生後,仍無所畏懼,後來甚至以帶領他人行山為業。
戲裏主角用刀自切那幾分鐘比較血腥,心臟較弱者不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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