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確倍增的預警已過了一週,仍然<3,000。如今改稱9月入院數將增9倍至近1,500。想嚇住的放假既學生,怕佢地躺平?
與此同時,急於優化「安心出行」,增設限制活動範圍的黃、紅碼,俾與內地接口通關(
右圖取自hk01)。
通關的確迫切:1.百萬市民要北上團圓+2.另有百萬港人希望收番啲人仔開飯。所以,五眼關係既港人急於縮短回港隔離期的同時,要體諒另類市民的需要。做人要fair。要外不要內,一如要內不要外,最終只會一拍兩散。
剛調走的美駐港澳總領事Hanscom Smith愛就政治放言,臨走都俾中方媽。此人自取華文名「史墨客」,諧音schmuck,港語「薯嘜」,實在搞笑。
企圖抬棺去中聯囚9月,都幾厲害。但19年的街暴擲磚致死案今午裁定誤殺不成立,似乎有理!
當初唔知點會諗到控謀殺,好在俾法官改控誤殺(本博寫過,不贅)。
啲𡃁受現場的狂熱鼓動,起鬨擲磚,正中死者相信係無意識既。真正想殺人而投擲,不一定有咁準。
當然,苦主對咁判好唔Like。但有時現實中的一些事就係咁不幸,恐怕只有上天才能補償。《聖經》話齋:願主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19年呢類案件怕唔止一千,現怕已審得七七八八,一般的感覺是:比此前幾十年慣常的判決要辣。
但辣得來又不是不能理解:見19年超過火,要用權威來嚇阻後來者。唔想再有人上街,固然可以話係限制自由,但也可以反過來話係唔想再拉人坐監,大家平平安安、發展經濟。有人視為奴隸社會,但也有好多人寧可咁生活。
至於而家辣判,1.以前港英時代,除咗59(?)、67年,絕少這類涉及政治的暴動案,難以比較;
2.19年的社會氣氛走向極端,中青兩代普遍被裹挾,自以為係推動社會進步的先鋒,形成法國學者Gustave Le Bon(勒龐)目睹法國大革命後,1895年所說的《烏合之眾》。
港19年上街者和幕後同情的社會大眾,不能說沒有理想。但抽離現實,將問題推向極端,變成空想。加上西方出於本身政治理念,從旁鼓動,令港青以為用棍棒打巷戰,就可逼使1億黨員領導的14億人跪低,承認1,000方公里的香港在960萬方公里的大門口另起爐灶,在國際上與後者平起平坐。
勒龐130年前否定群眾運動的熱情,是因為法國普羅階層街頭起義,推翻專制的王朝,本來是人類最偉大的革命,但轉眼就變成比王朝恐怖百倍的群眾暴政。
勒龐目睹群眾走向極端後的盲動,「污衊」其為「烏合之眾」,但也的確為後世的群眾心理總結出一些規律。一言以蔽之,運動發展到高階段必過火,從而走向自己的反面。
至於港青為何會發展出這樣盲目的空想,那恐怕是前幾十年社會心態和學校教育的「功勞」。
講這樣長的一段話,其實是因為今午排除誤殺罪,想起日前警務處長說,有些19年事件的青年事後有悔意。聽來像有意修補社會裂痕。
若此則是好事。即使有人不相信這些青年有悔意,如今大局已穩住,也應該予人反思的機會。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呢班𡃁20-35歲,隨後還有30-40年。為當年的事付出過代價後,應予人出路。只要不再干擾社會運作,無論是入學、就業、做義工、躺平,甚至外移,應該予人機會,提供協助甚至資助。
這些人當年大多是有理想的。香港需要他們,中國也需要他們,不希望他們長期站在對立面、流亡,為仇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