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gym班額滿見遺,今午首次買月票自做。半小時樓梯機加十分鐘急行,算是停gym十天補數。但總不能新年第二天就斷博,即使累也撐住。
除夕還是元旦(記性好差,前兩天的事就已混淆。萬一遇事,被執法者質詢,肯定被指講大話),下午路經花園道的聖公會座堂St. John’s。教堂大門外的行人道上,擺滿面向菲傭的地攤,使我想起《聖經新約》,耶穌衝入聖殿,趕走做買賣的人說,“我父的殿,你們倒使它成爲狗窩了!”(大致如此,確切的字眼不記得)
菲傭雖十有九信天主教,但應該也尊重新教,普天同慶的大節竟在香港的Westminster Abbey花園擺賣,聖公會主教得知,是否要遵從主的教導,做點功課?
這裏說菲傭而非外傭,因爲菲傭和印傭在港隱約分屬不同的階層,假日各有地盤。中環早已屬於菲傭,印傭以維園爲樂。St. John’s的地攤面向誰不問可知。
飯後看了一集英國刑偵劇《Vera》。主角是一位身材矮胖的大媽警探。表情、對白都好,但案件社會性,背景複雜,人物多,聽尾忘頭,睇英文字幕都跟唔到。更慘的可能是蘇格蘭口音和slang。
我缺英國經驗,英國口音只聽得懂事頭婆、肥彭這類上流人的Queen’s English。遇到費格遜、碧咸呢類,講野時條脷慣常minimize擺動,三句最多聽明一句。
這次看《Vera》,原來英國人講到”人“,除了已知的chap, bloke, 還有love, pet, ...,或相當粵語的”佬,友,粉腸...”,國語的”哥,親愛的,甜心”。在美國隨口對靚女講”So good to see you, love.“會唔會被告性騷擾?撞着對方條仔有斤兩,更可能被開槍。
今天收到萬里外寄來絕無僅有的paper聖誕卡。同窗講笑說,長居南部小城,越住越笨,靠看新聞update,有時看到好笑。不知何所指。但無所謂,人到七旬,開心健康就好。年中在港見吧。
當年十幾二十歲離港升學,誰也沒有想到會成爲蘇武。讀完書,限於工作機會和收入,順理成章就地就業入籍,所找到的伴侶通常也是學而優則留的同類。更重要的是,在外的下一代基本上全西化,中文通常只能講早、多謝。爲了子女,也只能死心。到自己準備退休,即使子女都已自立,又發覺用美加澳的三千呎大宅,怕換唔到香港500呎。住慣大屋,點捱。
最近十多年,西方老一輩的港人連回來旅行都要三思,因爲酒店貴。同樣的支出,由美加去歐洲、加勒比海玩着數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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