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第一個「寒流」過去,今日間高見24度,滿街T恤、熱褲。預報週六會再見low teens。今冬據說全球會較冷,香港日間會再見low single digit?到時的頭條新聞會笑死北方人。即使10度,也只是溫帶地區11月初的「中」秋(mid-fall)。24度的話,北歐一年難得幾回有,恐怕要開香檳。
香港濕度大,室內沒有暖氣,從前還有開窗通爽的習慣,是比同樣溫度的溫帶感覺上來得冷。但現在樓房愈來愈密,加上改用密封的鋁窗,「冷極有限」。
今午在聖誕新年的商場火樹銀花中,聽了十分鐘美妙的免費live jazz band。四個熟男樂手都是IFC的常客。除了結他手外,似乎都是菲律賓人。最初把我從商場另一頭引過來的是色士風,使我想起Acker Bilk的"Stranger on the Shore"。同一時間內,將近有10部手機相機在留影,當然大都是iPhone 4或 4S。下一分鐘可能已上載到Facebook,全世界都看到。我沒有湊興。我的二手iPhone 3(3S之前那一代)只有200萬像數,而且打開鏡頭要10秒鐘,除了用來講電話,只是在家用WiFi收WhatsApp。家人近月添了一個B。「肥豬仔」超Q,WhatsApp基本上是他的舞台,幾乎每天都有新搞作、新認知。
由於iPhone 3半廢,今年聖誕本來打算豪一豪(反正治病的支出與我的生活用度不成比例),送Samsung最新的Galaxy Nexus給自己。貪它的螢幕比iPhone 4S大一吋,方便我這個年紀上網、看書。但至今只在英國賣。美國或趕得上聖誕,香港怕過年有售就不錯。我於是馬死落地行,買了件羽絨給自己,一來準備據說的寒冬,但更重要的是貪它輕便、闊大,穿脫時右臂較少痛楚。現在連最簡單的動作都要考慮到其難度,甚至避免。看到一般人,特別是其他老人家能輕易完成一些我做不到的動作,就知道normal life並非理所當然,更不要說good life。
今天去北區看朋友介紹的骨醫,給我的忠告是這種病最終要靠自己,想恢復肩膊和上臂的活動能力,除了治療,還得咬住牙關做不加重傷勢的運動。我相信這個常理,因為遵照上一位理療師的建議,停做上臂運動兩週,活動範圍又退回到兩三個月前。再過一個月,怕不敢設想。治這種痛苦的慢性病像古時的pilgrim’s journey,走遍大江南北,遍訪高人,最終能碰上一個能對症下藥的,就三生有幸。英國有一個專長這種病的機構,但我哪有錢去住幾個月。即使紐約有分部,也不一定付得起幾個月的治療費。
@種票除了反映建制人士(說是左派可能更準確)的水平,也使人想起金庸當年反普選的理由:共產黨憑組織力量必勝一盤散沙的港人。金庸早期來自大陸,來港初期又在左報工作。一般來說,在左派裡浸過的文人,正如動盪時期南下的難民,遠比從未與左派發生關係的港人來得反共。因為見識過那種制度和人事,而中共對意識形態的控制又特別強,正中文人的大忌。
但「共產黨必勝」相信只是普選初期的現象。新加坡和俄羅斯選民近年反威權情緒強,逼使長年執政黨不得不認衰。這似乎說明普選進入中期後,選民愈來愈敢言,會形成氣勢、默契。執政黨想保住一定的權力,不想被革命推翻,最終只能隨眾。香港左派單憑組織和財力,不可能長期壓倒對手的政策和理念。權位歸誰,最終還是要由選民的實利取決。當然,如果內地經濟繼續猛飆,連帶香港得益,保住權位的機會會大得多。但即使這樣,選民也會借民主派來制衡,不會讓左派壟斷。泛民這次慘敗,純屬激進派咎由自取。剛才看黃毓民在鏡頭前繼續玩他的聲大夾惡,但空洞無物的立法會質詢,泛民想扭轉頹勢,怕要靠建制出錯。
1 則留言:
大家都是人,要對方出錯又有何難。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