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媒將曾老師的冒險包裝成鼓勵學子發憤的奇蹟。彷彿只有她散盡家財、置生死於度外地爬山,莘莘學子才得救贖。
「鼓勵學生到偏遠地區義教、照顧貧病獨居長者,到戰亂地區分發物資,似乎都比登峰更有實際貢獻。
「當挑戰極限造就出人民英雄、當毋懼死亡轉化為形象資產,學生一旦效法,結果堪憂。在摩天大樓玩parkour、赴吊橋攀爬.....,為追尋刺激而犯險是個人選擇,但宣揚『道德正確地玩命』的英雄人物責無旁貸」。
以我看,根源是社會富裕但冇人文打底,用病態的個人主義反抗中華威權。港人今天反抗政治上的老豆、阿爺,這是其中一個根源。
始作俑者是70年代初起冒起的教師/教授、社工、新聞人、文化人、心理業者.....。記憶印中,港式個人主義最早的象徵是傳頌蕭芳芳唱的《我係我》。
港青以為在美國新聞、影音、教育的價值觀裡找到了真理。誰不知美國人特自由,有歷史(無皇帝,歷史短,無傳統約束)、地理(面積如中國卻只有四分一人口,且地勢平坦、靚地多,人均活動面積特大)、地緣(東西有兩大洋遠離歐亞,一北一南是軍事弱國,無虞外力干犯)。
歐洲人自19世紀起就湧到美國開發。加上兩次大戰打不到美國,歐洲的才、資和戰時訂單悉歸美,令其成為基督教《聖經》裡的「The Promised Land」(應許之地),美國人不能不相信自己是上帝的「The Chosen People」(選民,上帝精選的子民,不是幾年投一票個種voter)。
今天,美國勞工家庭的車房都大過香港中產的單位。彈丸之地想照搬上帝國度的自由度,,冇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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