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工人被「馬鞍」玩死:昨放工時分轉8號,今晨早餐過後就轉返3號,下晝幾乎人人都要復工。但今朝總算訓番個好覺。
到我都多得佢:昨午仍然讓我返埋呢個月gym既尾堂,光榮結業。因為,下個月既班額滿見遺,冇得玩,要食自己!
確診連續第二日勁升。下週若破萬,食肆會唔會又收6點?
我都相信:收緊社距成本高效益低,疫情拖了將近3年後,應盡少用,只限於高風險場所,例如用戶長時期彼此近距離呵氣的舞池、健身室。
內地不時可見過渡抗疫,問題怕在於官員責任制。區內一旦有幾日case,地方官就可能撤職查辦。失去官位的權力和地位就往往失去一切。因此,地方官抗疫傾向寧枉勿縱。硬清零的金錢和物資反正由政府出。自己雖然可能俾居民鬧苛政,失民心,但點都好過丟官流落平民社會。最多係封城後對居民道歉打哈哈。
這就是內地權力主導、行政高效的副作用。
但如今已很清楚:covid-19入侵人類將近3年後,傳染性大大加強,但致病性大大減弱。我們越來越難避免感染(連有最好醫療、抗疫條件的美國總統都反覆感染,但80歲高齡未曾因此而臥倒。),但感染後九成九無大礙。那是否還需要付出巨大的檢疫、隔離、社距、停業、人際疏離、後代成長…成本來抵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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